“嗯!嗯! 太深了,大人,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到了, 茉儿又到了,大人,求您轻些,不要捅那里,啊,不,不要,嗯~恩啊~~茉儿要死了,不行了,大人,大人~~~呜呜呜~~~~”
“啊~~~烫,好烫~~~呜呜,大人,不要了,求求您,太烫了,茉儿受不住,啊啊啊啊。。。。”
茉儿就好像被钉在床上一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秦风的手掌心,被他操得死去活来,有时一连着几回高潮都被刺激晕过去,然后又被男人顶开宫口喷入的,如滚烫熔岩似的浓精烫得跳醒过来。
她就好像掉进了沸腾的火炉里,那吓人的滚烫的沸水一直灌到她的子宫里,血液里,甚至心里。香汗淋漓的茉儿好似一块鲜奶作成的冰块般,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几乎融化在秦风身下。这个床事上霸道又恶劣的男人甚至在pēn_jīng前拔出肉木奉,用大亀头使劲顶弄起少女未经开垦的菊眼儿,把那小洞眼弄大了些后就把又多又浓的米青.液喷进了更加娇嫩敏感的肠道里,那一刹那间茉儿睁大了美目,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就像点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她真的是每一寸骨血都被点燃了。
秦风夜里还要继续盯着全军的操练,所以安顿了茉儿睡下后,便先离开了。等茉儿因为口渴信赖是,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再过两个时辰就能回到周宁身边睡觉了。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下地去喝点水,这般一动一用力,一大股热腾腾的浓精就从下体的两个小洞眼里喷挤出来,茉儿被这种排泄的快感刺激了下,两个奶头又翘了起来。她忍着下身那一阵阵的酥麻和热流,起身扶着墙壁一小步一小步走,双腿间好像还插着男人的巨物,那再无法从记忆里抹去的灼热感觉仍然反复在小腹内提醒着她是如何被男人一次次灌入浓精烫得浑身发抖的。随着她的走动,她两腿间的米青.液在地上画出一道糜白霪乿的白线来。
上面的小嘴喝着热水,下面的小嘴却吐着热汁,方才那般霪乿至极之事,茉儿光是一想就浑身酥软,原来被男人火热的米青.液pēn_shè在体内,竟然会有那样极致销魂的快感。
而就在她被秦风带回去任人轮番奸污淫辱,并被强行灌入一泡泡浓精时,周宁在自己的议事厅里召见了景炎。他按着手边那封折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那里面是景炎申请外调率先轮值的内容。景炎坐在周宁对面,奇怪义父到底有什么事不好开口。
“炎儿,你应该知道营里多了个小奶妓吧。”周宁知道左右是避不开这事,还是早些告知景炎比较好。
突然和义父谈论起女人,还是个小奶妓,景炎一时有些脸红,加上想起上回自己正好撞上义父享用那奶妓的时,神情也有了些尴尬:“义父,营里多一两个军妓让大家调剂下,泻泻火挺好的。”
周宁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正月里请了假出去,原本你不想说我便也不多问。但我知道你是想去看看救过你的恩人,却空手而归所以这些日子也是情绪低落想要出去对不对?”
他见景炎点头,便接着道:“那家如今还能找得见人的只有那个小姑娘了。”
景炎正眼睛一亮,想问义父如何能找见夏初茉时,脑中的念头一闪后,脸色变了变,僵坐在了那里。他已经猜到了,那个小奶妓竟然就是茉儿妹妹,难道是义父对她们母女的身份做了手脚么?不,不可能,且不说义父那时忙着军中事务,以他的性情救了那母女也必定是安顿在家中或是外宅,断断不至于会让她们沦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军妓的。
见景炎脸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红,周宁知道他想通了各中缘由,这才将茉儿的事同他细细交代了番,末了说道:“她那般小的年纪就目睹娘亲被狱卒淫辱,又被陌生男人奸污,加之爹爹被问斩,受了很大的刺激,高烧之后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后来被送进宫里,当做孤女养着,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孤儿,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件坏事。”
景炎心疼茉儿小小年纪就吃了这么多的苦,但也知道她沦为军妓后任谁都无力回天。只是,义父当时不知茉儿的身份而得到了她的处子身便罢了,但他知道实情后不仅继续与茉儿颠鸾倒凤,现在也是夜夜都让茉儿在床间伺候,景炎一时摸不准义父的心思,沉默不语。
周宁自然猜得到他心里所想,索性直言,若非中途变故让茉儿充为军妓,自己是愿意收她入房, 甚至要是她愿意生下孩子也会给一个名分。对着晚辈说这样的话,即便是周宁也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很清楚有的事情与其掩饰yù_wàng后失之交臂悔不当初,不如索性挑明了,即便一时愧疚却能把那小东西牢牢抓在了手里。
而这时的茉儿正光着小屁股趴在秦风侍卫的大腿上,任男人们掰开那臀瓣和小花瓣,用温水灌洗着小嫩穴和菊眼,男人们肆意的把粗长的指头插进少女的两个小淫洞里抠弄着。茉儿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呜呜地闷哼着,她的xiǎo_xué时常被粗长的机巴插弄,倒还受得住男人们的指交,可是那还未kāi_bāo的菊眼里即便只有一根男人的小指,也是极难受的。
奶儿照样被男人们的大掌揉搓着,哪怕已经洗干净了xiǎo_xué和菊眼儿,那些个手指依旧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愈加往里面插着,搅动着,非得把小东西弄得泄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