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瞧着他父亲的神情就知道他父亲在盘算什么。但他不可能堵住所有的缺口,因为当时那样的状况之下,保住楚家不倒才是最要紧的,再为楚慎他们要求更多,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合理的,他父亲一定会驳斥回去。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谨慎,也会告诉爹娘他们平日里审慎一些,”楚明昭深吸一口气,“夫君放心。”
“放心?我才不放心,”裴玑一把将她带入怀中,轻哼一声,“我可是听说,这回楚家出事,范循魏文伦他们可是卯着劲儿四处走动,不光是他们,就连我那堂弟都踊跃得很。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啊,你说这是为什么?”
楚明昭伸臂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头,闷声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夫君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裴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放到床畔,“我走后你也不必太想念我,我立秋前后大抵就能回。”
“就是从吃山竹樱桃,到吃西瓜葡萄么?”
裴玑低头捏捏她的脸,笑道:“是啊,我还能赶回来吃你剥的大闸蟹。”
“好啊,你想吃几只我给你剥几只,”楚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