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程总是累人的,宫人累,皇帝和宫嫔也实在不轻松。
贺兰世渊刚要歇下,外头有人急禀:“禁军都尉府指挥同知常胥求见。”
深感疲惫不想见,但禁军都尉府的分量他知道,又是指挥同知一大早亲自来了,必定是有什么大事。
眉头蹙起又舒展开,皇帝道了声:“传吧。”
常胥入了殿,肃然一揖:“陛下安。”
皇帝点了下头,便问:“什么事?”
常胥禀道:“禁军都尉府几日前截得靳倾密信,其中所言……令臣等不敢疏忽,故急呈陛下。”
靳倾密信?
皇帝面色一黯:“呈上来。”
信交到手里,第一页是满篇的靳倾文,第二页则是禁军都尉府译出的译文。皇帝读下去,常胥不住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眼见皇帝面色一震,“啪”地一身闷响,信被拍在桌上,震得殿中再无声响。
无怪皇帝发怒,那信上说:……卿须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