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也顺着春香的眼看着那块田地。仿佛眼前能出现春香说的那些画面。
春香听了这话也不回,只是嘴角扬地更高了。“只是,我爹也不大会种地,而且常偷懒。那水稻生长的时候要常除杂草,我爹常常弯着腰拔了一会就上来了,然后走到这树下跟我说,‘丫头是不是闲得无聊了,爹来给你说个故事。’结果自己坐在树下面看起书来了。”说完这话,春香看了看行之,“就跟你刚才那副样子似的。还说还给我讲故事呢,结果自己一看书就是一个下午,怎么喊他都不理。到天暗了,他才合起书,说,‘呦,这么晚了啊,咱回家吃饭吧。’然后就牵着我回去了,结果最后他也没除多少杂草。所以等收成的时候我家的稻子总是要少很多。”
行之只嗯了一声,没有其余的话。
春香也没有说话,她想的是,这个人这个时候接了几句话,或者安慰她几句,她都没有再说下去的想法。可是他偏偏什么都没有说,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