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手之前的那个寒假,赵司寒曾经和他说过会很忙,等过完了年再联系。
她也许不会知道,在那个没有和她联系的假期里,他曾经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习做花灯。他想要自己动手给她做一只小兔子。
只是可惜,兔子还没有做出来,他却听到了她说要分手。
那天他正在宣纸上画兔子的眼睛,画着画着就想起了她。当手机上“曼曼”两个字开始跳跃的时候,他还觉得那是两个人心有灵犀。
“分手”两个字从电话那头传来之后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唐恪只记得自己看着宣纸上那双眼睛愣了好久,他不停地在想她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和他说分手,他以为她很爱他,至少和他爱她一样爱他,可是她说要分手。
唐恪很舍不得,可是他却更舍不得让她为难。
“好。”那一声好,听起来很平静,可是到底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西栅比东栅大得多,但是逛着逛着也就那么一回事。几人先去听了会儿戏,就往关帝庙去了。
“来乌镇是一定要来关帝庙和文昌阁的。”容皎翻着地图,说的头头是道,“文昌阁代表文,关帝庙代表武,一文一武,挨得这么近,就是方便朝拜啊。像宝宝这样的读书人还是应该去文昌阁看看,你们这些……就去关帝庙吧。”容皎看了看身后的人,硬生生地咽下了“莽夫”这两个字。
容皓向来标榜自己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朝着自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