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老师说得对——”不正的这根上梁突然有点儿良心发现了,不过也只是发现了一小下,“那种特别欠揍的,除外。”
冉云素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詹家那么多保镖在呢,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又知道拦不住你。”
“那又怎么样?詹纪明还不是一样旁观他那个废柴儿子丢人!”烈风的拇指在她手背上安慰地扫了扫,“别害怕,他们不敢的,你妈还在呢,又不是单单詹家有保镖。就那个roy,你看着他像个吃软饭的怂货小白脸,三四个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冉云素讶然,“他有那么厉害?”
“嗯。”烈风挑了下眼皮,“不然你觉得peeph品味就那么庸俗,放个中看不中用的蝴蝶犬在身边?咬人的狗从来不乱叫。”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人呢。你们村里都是这么表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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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云素洗过澡,发现那父子俩不知又躲到哪儿玩去了,就往地下室去找。
果不其然,爷俩正跟一堆健身器材较劲呢。
大的那只正拉着单杠引体向上,手臂上肌肉紧绷,健美的肩胛和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