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若龄微笑着,眼中有些复杂。
于南彬道:“我是不是太不会说话了?抱歉,如果令你没办法接受,你大可以拒绝我……”
“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岑若龄赶紧摆手,末了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尴尬了一瞬,过了一会才道,“说实话,你这样说反而更令我能接受,真的,现在要我只谈情说爱我也觉得假,你这样说,我反而有安全感……”
若是简溪,她指定就掀桌子走人了吧?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于南彬献殷勤,她置若罔闻,在跑步机上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脚下踉跄几近虚脱,她才大汗淋漓地停了机器,任由汗水一滴滴地滴进跑步带中。
呆立了好一会儿,她随手将包一背,运动帽遮去半边容貌,快步下了楼后又迈步跑向茶园小区。
健身俱乐部与小区即便近,跑步也要十五分钟,体力透支的简溪回到家中,不顾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粗喘着气将自己摔进柔软的长沙发中,一条长腿搭在扶手上,一条腿垂落于地。她以臂遮挡灯光,全身上下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