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也懒得碰她。”
“那你还打我!”女人说道。
林士歪了歪头,问道:“你跟野鸡有区别吗?”
“你……”
林士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对那个叫江远的男人说:“别跟头要被宰的猪一样坐着,出来打一架。”说完,甩头走了出去,施亦真看着他们叹了口气,“真是什么人都有……”便也走了出去。
南一找到林士所在的房间,“林士!”
南一破门而入,看到这阵仗有点被吓到,江远穿上了浴衣,他的情人呢就站在他那一边,高扬着下巴,终于有了些气势。林士笑笑,道:“你们还挺配”
“林士,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想打你,这么多人在场,我可不想让你难堪。”江远系紧了腰间的腰带,很拽地笑道。林士冲江远身边的女人挑挑眉,问道:“他废话这么多,想必舌头很好用啊,你就是看上他这点吧?”
江远冲上来,挥了一拳,林士灵敏地躲开,拽住江远的手臂,给他来了个过肩摔,南一和於善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於善,被南一拽过来,稀里糊涂地看林士打男人。
“你怎么不拦着她啊?”南一看着林士打江远,自己又阻止不了什么,就对施亦真说。
“我也得拦的住啊,她都已经到大门口,我要是把她拦着,她第一个打的不是小三就是我了。”施亦真也很无辜,很无奈。
“林士真是太冲动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啊,姐……”於善拱了拱施亦真的肩膀,施亦真看了他一眼,“我去,你怎么也在这?”於善耸耸肩,施亦真转过头去,道:“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
林士站起来,歇了一会儿,喘着气说道:“这有什么解释不清的,我就是来讨伐这对狗男女的。”说完,又上去和江远打起来。
这时,骆浅前也到达房间门口了,霎时间眼前站着这么多人,他自己也愣住了。
“甜甜?”南一回过头,看到了骆浅前,惊讶地叫了出来。
骆浅前惊讶极了,他还以为踹开门看到的应该会是南一和於善□□相对的不正当交道,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啊。
施亦真看了骆浅前一眼,低头捂着脸,“这什么情况……”
林士虽然是女人中的女强人了,但江远毕竟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人,更何况是个比她高比她强壮的男人,实力还是很悬殊的,几番下来,两人的体力都快耗尽了。
喘气的时间,江远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林士,你知不知道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很可笑。”
“这家伙……”於善听到江远这样说林士,就看不下去了,很想上去打他,却被他表姐,施亦真拦住,道:“这件事你别搀和,林士现在正是需要解压的时候,你这么做,她会不高兴的。”“可是,这男人太过分了!”於善皱着眉说道。“行了,就算你去帮林士,也只有挨打的份儿,你就是个傻大个。”
“我……”於善又看着林士和江远纠打起来。
江远突然把林士压倒在桌子上,胳膊抵在林士的脖子上,林士虽然抵着他,但脖子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分散不了注意力,力气也渐渐褪去。江远的情人露出狡结又骄傲的笑容,看着他们撕扯。於善终于忍不下去,冲上前抓住江远的肩膀,把他拉开,江远狠狠挥了一拳头打在於善脸上,把他打翻在地上,於善立马又站起来,抱着江远厮打。
南一和施亦真跑上前扶住受伤的林士。
“林士,你没事吧?”南一轻轻拍着林士的后背。
江远的情人突然变得有些慌张起来,见江远被缠在地上,又有那么多与他作对的人,女人抓住时机,想逃走,骆浅前却挡在门口,猫一样细腻又懒散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江远和於善纠缠到了椅子上,一上一下,看得施亦真一愣一愣地,“他们俩这是打架还是谈恋爱啊……”
“操!这个家伙……”於善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去抵制他,但还是被江远死死地压在下面。
骆浅前拆了颗糖果放进嘴里,慢慢悠悠地走过去,到江远身后,抬起脚,对准江远的□□,用力踢了过去。瞬间,江远的力气全溜走了,於善见势赶紧推开江远,站起来。江远跪倒在地上,半饷才爆发出一声吼叫,捂着□□痛苦地哇哇大叫,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骆浅前抓着江远的领子,把他提起来,扔到□□椅上,把他的手脚都绑在了椅子上,於善动了动被打疼了的脸颊,无语地看着骆浅前几下子就搞定了江远这难缠的家伙。
江远的情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趁所有人不注意,落荒而逃。骆浅前转过身淡定地看着南一,一口咬碎了嘴里的糖果。
林士站起来,朝江远走过去,江远不说话,用痛恨的眼神望着她。林士这一瞬间,觉得心好痛。她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江远倒吸一口凉气,林士不动神色地玩弄着手上的匕首,突然用拇指勾去匕鞘,江远不敢出声,膝盖却在发抖。
“看到这个,你能知道我有多恨你么?”林士说道。於善看着她,很心疼。
江远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着,林士松开手,匕首掉到地上,“你不过是双我穿坏了的鞋,没你这双鞋,我林士还是会挺直了腰杆走路,哪怕是光着脚,我还是比你有风度,我还是林士,你才是那个夹着尾巴逃跑的人。”说完,林士脱下脚上的平底鞋,光着脚,昂起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