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严肃的人,很少对我表达亲人之间的关心和爱意,再加上……我妈的死……15、6岁那个年纪挺叛逆的,经常跟我爸吵架,也经常待在外面不回家,而我爸也渐渐地不管我了,对我最基本的责任也只有不断地往我卡里打钱了。”
虽然骆浅前没有过多地告诉南一他的家事,但这一切,仿佛都能理得通了。
南一看着一声不吭的骆浅前,心揪在了一起。
……
☆、哭吧,我不看你
饭后,习娰童把南一拉到房间,粗鲁地把她摁到床上。
“怎么了,童童。”南一不解道。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竟然从来没有告诉我你认识我哥哥,而且你们竟然……还是共处一室的室友?”习娰童坐到床上,“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南一想了想,说道:“可是我也不知道甜甜会是你的哥哥啊。”
“算了算了,看起来你们俩并没有很亲热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我可告诉你啊南一姐,哥哥是我最喜欢的人,你可不能跟我抢哥哥!”
南一低下了头,玩弄着手指,她不想瞒着习娰童。
“童童,其实我……”
“不过……”习娰童根本就没有在听南一讲话,“为什么你会知道哥哥的小名,还竟然敢叫出来,而且哥哥还没有生气,这就奇怪了……”习娰童站起来,疑惑地走来走去。南一抬头看着她,“为什么,叫甜甜的小名,他会生气呢?”
习娰童自信地笑了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问过於善哥哥,他说——哥哥的妈妈曾经以为自己怀上的是个女孩儿,就想好了这个叫甜甜的小名,没想到生出来是男孩儿,但哥哥的妈妈还是从小就叫他小名,哥哥现在会对这两个字那么敏感,可能就是因为母亲吧,然而这么多年来,除了你,我只听一个人叫过。”
“谁?”南一试探性的问。
“哥哥的前女友。”
南一低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嘛,反正你肯定也是不知道,不说也罢。南一姐……哥哥跟你说过他妈妈的事吗?”习娰童站在窗边,盯着自己家大门口竖立着的路灯,道。
“我……”
骆浅前忽然推门进来,习娰童看见窗户上映出骆浅前皱着眉头的模样,她转过身,看到骆浅前拉起南一的手。
“哥哥!”
骆浅前顿了一下,语气好像没有一点温度,态度勉强到了极致,“你不知道你话多了么。”
“甜……甜甜……”南一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习娰童,还来不及解释,就被骆浅前生拉硬拽地带走了,房门重重地关上。习娰童眼底噙泪,呼吸变得急促不稳,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骨指已经发白。
骆浅前没有一句话,就拽着南一下楼。正在洗碗的习母抬起头,看到骆浅前和南一在一起,“现……现在就走吗?还没吃水果呢……”习母追出去几步,而骆浅前和南一已经到门口了,南一远远地向习母鞠了一躬,两人就出去了。习母愣愣地站着,碗里的泡沫混着水渍滴到地板上,习母那颗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仿佛将所有受到的抨击都聚集在一起,竟然落泪了。
骆父看了一眼习母,生气地摘下眼镜,扔到桌子上,道:“这个混蛋儿子!难得回一趟家里也就知道惹长辈心烦!哎!”
习母很快地擦掉眼泪,回到厨房,“你别怪孩子,他本来就够苦的了,在这么敏感的年纪失去了母亲,我从嫁给你,这么些个年他都一个人住在外面,你又不管他,心里难免不好受。”
骆父沉闷地叹了口气。
骆浅前和南一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南一只是跟着骆浅前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妈是在我13岁的时候死的,”骆浅前突然说话,“我16岁的时候,他又娶了一个老婆,她还带着一个12岁的女儿,我承认,前几年我对那个女人很反感,甚至说的上讨厌,但她对我却很好,好到让我时时刻刻都记得对她来说我是个外人,为什么,就是因为太好了,我以前很幼稚,为了惹她生气,曾经故意剪坏她精心修剪过的园子,偷偷扔掉我爸送给她的裙子,还会说很多难听的话,可她依旧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埋怨过一句,也没有打过我骂过我,但我妈就会,这就是为什么她的讨好反而让我讨厌的原因,你明白吗?”
骆浅前撇头看了一眼南一,南一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抿了抿嘴唇。
“为什么我恨我爸呢,因为都是他,我妈才会死,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我躲在门后,听到了他们在吵架。”
“能不能就不要再炒股了,你今年亏了多少你知道吗?你赚的钱都没有赔的钱多!”骆母指着骆父的胸口,大叫道,骆父忍受不了骆母,一把把她推开,“你够了!一直在我耳边叫个不停,我已经够烦的了!”“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害了我们整个家的,你都已经成隐了还不收手吗?你想要逼死我和甜甜娘儿俩吗?”骆母抓着骆父的手不放,眼里噙着泪,撕心裂肺地大喊。
骆浅前就在躲在门口,看着他们。
“你这个臭娘们儿!想造反吗你!”骆父用力甩开骆母的手,骆母往后仰去,跌倒在墙角。
“妈!”骆浅前冲上前,跪下来扶住骆母,骆母根本回应不了儿子的呼喊,紧紧拽着骆浅前的的手,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呼吸越来越急促,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骆浅前不停喊叫着骆母,直到骆母不再动弹,骆浅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