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找个理由,让田爸爸在房间里安个灯泡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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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后,黎元元和伟波哥哥再次路过涝坝时,大会战已经结束了。
涝坝里已经开始蓄水。
到了明天,里面又储满的清水,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到家后,听伟民哥哥说,在涝坝底部的那个小水坑里,罗排长用网兜一下子捞出了三十多条鲤鱼,其中有两条二尺多长,个头可是不小。
可食堂里开晚饭时,却没看到一丁点儿鱼的影子。
这么多鱼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被领导们给分掉了吧?黎元元在心里嘀咕了两句。
“斗私批修”了那么多年,稍一放松,特殊化就开始显现。
这种不良风气一旦抬头,就很难改变。以后,这种现象会越演越烈,直到群众们都习以为常为止。而昔日的优良传统,也就彻底消亡了。
对此,无力改变,唯有叹息。
这天吃了晚饭,黎元元揪着田爸爸的衣襟,撒着娇,说道:“爸爸,晚上屋子里太黑,我有点害怕……”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