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家多是送的诸如瓜仁油松瓤、鸭油双黄莲蓉的月饼,食的口中甜腻得发苦,着实不合她的胃口,便有点恹恹的不肯用,好容易涨的几两肉眼见又瘦下去。
最后还是水澜想出法子,托人从姑苏郡的老字号采芝斋里,采买了三色玉兔捣药的白麻酥饼,还有晶莹剔透的粽子糖、金黄香甜的松子南枣糖和繁多花样的苏州蜜饯,装了满满的几个粉瓷小坛子,走水路千里迢迢的送来。
尽管黛玉本不算贪口腹之欲,但独爱家乡的土仪零嘴。因此这下把她高兴坏了,每每将瓷坛子捧在怀里,口含一粒松子糖或金丝蜜枣儿,乐的喜上眉梢,品尝这甜中带酸、爽口生津的滋味,真乃回味无穷矣。
这天两人正在吃饭,黛玉刚咬入一块胭脂鸡脯,突然抬手抚住了左颊,深深的皱起了眉尖。
水澜忙放下银箸,关切的问:“夫人有何不适?”
黛玉刚张了张口,突如其来的剧痛竟逼出了泪意,连带一双黑瞳都湿漉漉的,惹人怜爱的一径摇头。
水澜一见她这样,越发上了心,最终还是身畔的秋晚观察了一阵,适宜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