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主风敲竹?!”那个黄毛终于意识到自己遇上了多么不得了的人物,立刻挣脱济川浪平的魔爪仓皇而逃。
自裴骨玉归隐事件过后他们也就没什么要忙的了,各组织一派祥和...才怪嘞!医院的电话简直要被其他组织打爆了好吗?!而且因为照片暴露让医院上上下下轮流蹲点提防暗杀者。连在外出短期任务的狩猎部队成员都叫回来了。尤其是在“高智商犯罪分子最想杀的人”排行榜上有名的几位(临渊仙、方尘肆、殷雪灵等)更是亲自煮饭,碰什么都得戴着手套,也不敢深眠,日子过得一个比一个苦逼,直到千娜和另一小队的队长带着队伍去肃清了一次那些不安分子才作罢。
当然,他们也没闲下来,因为其他组织的高层们轮流上门来拜访了。
刚好西西里那边寄来了邀请函,于是亲爱的院长大人当即买了飞机票就飞过去了。
“陈达他们那边呢?”济川浪平问。
“噢,他们那边也是风平浪静的。啊,今天是崔哲和纪非一上门拜访。”方尘肆回答。
“……辛苦了。”风敲竹和济川浪平一脸同情。
这是家长会结束的第四天,赫瑶把父母及两个弟弟都叫到了新房子那里。由于那是自己的家事,狄静静他们不能出手。她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她给父母一人倒了一杯茶,给两个弟弟一人一瓶牛奶。两个男孩对这个比之前那个又小又破的平房更大更漂亮的新家很是喜欢,上蹿下跳地打开每一扇房门探险。
她说:“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新家了。”言简意赅,没有把自己包括进去。
然后她又拿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这是这个月的水电气费。”心中默默痛了一下刚领的工资。
“十几年来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家里三个孩子你们负担不起我能理解,所以我选择退出这个家庭,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这套房子和这些生活费就作为我最后的赠礼……”
“等等赫瑶!”赫母连忙出声打断了她,“你是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吗?”
“我们的关系不是早就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断了吗?”赫瑶意味不明地浅笑,“或许还要更早,你们不是早就不想要我了不是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赫父腾地站起来。
她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盖,不急不缓地陈述:“先不说总在家务上挑刺,从我十二岁那年莫名沉睡十天后开始你们不就一直在想办法不着痕迹地把我赶出去吗?比如总能在你们不在的时候遇到人贩子,在没有人的危险地带你们总能‘不小心’推到我,之类的。”
陆仁榎瞪大了眼睛,狄静静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放下因为担心赫瑶而装上的窃听器,对视一眼: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狄静静:还继续听吗?
陆仁榎:要不还是别了吧,就算他们有杀心也伤不了她的吧。
最后赫瑶当然击碎了他们的豪门幻想,把一切交代完了、解释完了就毫不留恋地离开。并且为了以防万一,她事先拜托了司寇修改了他们脑中关于自己的记忆,索性也把自己资料上有关父母兄弟的也改掉,自己从此以后就是一个孤儿,在暗部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好吧,赫瑶本来没想做得这么绝的,主要还是她真的被羿方戾冥这个混小子整烦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防他又利用他们来拖自己。
“静静姐,会长大人叫你回家吃饭。”陆仁榎挂了电话,一脸仿佛被糊了狗粮的表情,“一个两个都有伴了就我一个单身狗,让不让我活了!”
“他要吃饭自己吃去关我什么事,会长夫人什么的再叫一次打一次!”这事一提狄静静就炸。
“静静姐,你还是别挣扎了,五年后的你不是都已经承认了嘛。”陆仁榎越说越委屈,“你跟会长,赫大大也有归期,又不带我玩,我未来的伴儿是谁还没影呢。”
“说不定羿方戾冥挺适合你的,他也经常抱怨被花式虐狗。你们刚好可以组一个单身狗联盟。而且,鬼畜x天然什么的……”狄静静脸上的笑容几乎称得上是诡异,而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把自己从单人行列中剔出去了。
“那个家伙明明就是赫大大的痴/汉好不!”陆仁榎毫不留情地吐槽。过了一会儿又猛拍着脑袋大叫,“啊!今天崔哲和纪非一要去拜访夜歌,静静姐今天我们把课上完了就去围观怎么样?”
“好主意!”狄静静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另一头没了同伴就等于没了运气值的赫瑶在回学校的路上又一次被人拦住了。
这一次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羿方戾冥,而是这个货真价实的、连夜歌都倍感苦手的真·恶魔苏子棋。
每一次看见他赫瑶都能感觉到源自灵魂的战栗。不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各种意义上的深不可测,这种恐惧更像是经历过他的恐怖之处之后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这样的家伙,在那段空白记忆中很有可能是敌人!
知道她的心思,苏子棋一步步逼近,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笑道:“小赫瑶怎么能把我当做敌人呢,明明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小仙子不说就算了,方尘肆他们认出你了竟然也没告诉你,还真是过分啊。”他的语气很是委屈。
赫瑶拍开他的手退开几步:“如果你不是敌人,不会留给我那种近乎本能的恐惧。事情的真相如何等院长回来就知道了。”她眼瞳微眯起,头发两侧的蝴蝶结无风自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