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的爸妈去看亲戚,临时把外孙寄在这里。结果他重感冒要看医生,只好叫她来管孩子。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
跟着小家伙走进去,她不由被凌乱的客厅惊呆了。屋子很宽敞,多余的装饰品一概没有,性冷淡的风格和死变|态一点都不搭。然而四处散落着碎纸片和橡皮屑,茶几上还有记号笔涂到的印记,一看就是小屁孩的功劳。
难怪要她看着,不是怕小屁孩出事,是怕屋子被拆。
谢皇上丝毫没发觉自己在制造脏乱,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剪刀继续玩纸片,还像小主人一样招呼她坐下。
邓芮茗平时看着一群调皮鬼,最见不得的东西有三样:橡皮屑、彩纸碎片和乱涂乱画。
职业病犯的她夺走小家伙的剪刀,把他赶去洗手,然后指挥他把桌面整理干净。
“平时在学校我怎么说的?给我重复一遍。”她板起脸。
谢皇上将湿的手往身上蹭了蹭,又被邓芮茗阻止,尴尬回答:“不准乱丢垃圾,不准在桌子上画画,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
“很好。”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