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槐将面具翻了个面,依旧冷冷地:“我从没让他那么做,也不知他做那些事意义何在,我与他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去关心?”
我一直不太明白,秋槐到底是知道望遥对她有情,但她不愿领情,还是她根本就看不出来望遥对她有情,所以干脆挑明了说:“一个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子,总是甘心冒着危险救你,一心想在你身边守护你,除了深爱着你,我想不到还有别的意义。”
我这番话估计杀伤力够大,秋槐一向冷淡的眸光终于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下,但抖完了依旧冷淡,而且毫不留情地透出一丝不耐烦:“对我来说,他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你请回吧。”
我替望遥感到不值,又情不自禁地替秋槐感到高兴,化解我这种矛盾心理的最好办法便是让望遥与秋槐两情相悦,这又迫使我不顾一切地想对秋槐循循善诱,眼下看来是个浩大的工程,不过往后的时光还长着呢,不急不急。
我们在麒麟山从白日寻到晚上,仍是未寻到望遥,便决定就地扎营,明日再寻。
站在半山头眺望,不远处狭长的山谷里,竟亮起几点孤灯如豆。
涟漪惊呼:“山里竟然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