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枝落不以为然地摇了摇脑袋,眼底的轻蔑已化作唇边的讥诮:“魔尊就是觉得对付玄蜂这种事,还无需他老人家和青龙使亲自出面,这才派我前来协助朱雀使解决眼前这个大/麻烦。朱雀使有功夫为自己开脱,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办法。”
凤凝或是因为羞恼,脸已涨得通红,切齿道:“我说得是实话,怎么就变成替朱雀使开脱了?你的意思,倒是说我们无用了?”
九枝落惊讶道:“我可没这么说过!我的意思皆是传达魔尊的意思,姑娘若觉得自己无用,我倒是可以立即回禀魔尊,再另派贤能接手此事!”
凤凝气得身子发颤,恶狠狠地瞪视着九枝落,一字一顿道:“不劳你费心!”
秋槐正襟危坐,缓缓将方才一直落在地上的视线转向九枝落,余光扫到我和望遥,恰如数九寒天里一柄冰剑插入心窝,透心的凉,让我的背脊都微微发寒。
秋槐的声音亦比平常还要冷:“想什么办法?不就是进到清幽谷里,当面问问玄蜂,问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九枝落正色道:“朱雀使的胆量,在下实在钦佩!”
秋槐难得地扬起嘴角,可这微笑,亦是冷的,“没有胆量,又怎能走到朱雀使的位置?先生若是害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