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来景府。”
“不是大香师就这般厉害了……”巧儿目中透出浓浓担忧,“这次嬷嬷把信物拿给他们看了,他们怎么说?”
寒立顿了顿,才道:“那镇香使也拿出一枚玉印,跟嬷嬷那枚一模一样。”
“什么!”巧儿惊诧地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当真一模一样?!”
寒立点头,随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巧儿惊讶得捂住嘴:“这——真要通过辨香来论真假?”
“已经派人去请能辨香的人了。”
巧儿着急道:“这儿咱人生地不熟的,嬷嬷能去请谁?那些人岂不是都听长香殿的!”
寒立摇头:“我不知道,嬷嬷已经命我回来了,怕是不想让我再过去丢她的脸,你想法子过去看看,嬷嬷不会责怪你。”
巧儿有些抱歉地看着他,然后张开胳膊,忽地把他抱住,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你别担心,有我呢!”
寒立溺在那片柔软馨香之地,片刻后,微微抬起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去吧。”
巧儿微红着脸,也叭地亲了他一口,有点舍不得,但还是站起身,整了整衣裳,就出去了。
寒立在屋内坐了许久,试着动了动胳膊,还是疼得厉害。那人的劲道拿捏得很准,很巧,还很快,极快!他紧皱眉头,面上露出阴郁之色,一个镇香使就有这般身手,那么大香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
正厅这边,在等待辨香的香师前来的时候,白焰走出厅外,随意在走廊内看看,景府虽不能跟天枢殿比,但此处的一屋一檐都足够精巧华美,实为难得一见。
因刚刚露了那一手,没人敢轻易靠近他,即便他看起来比当日的景炎公子还要温和无害。
只有景明,犹豫了片刻后,遂走过去,揖手行礼。
白焰回了一礼:“听闻景四爷身体不好,这外头风大,怎好出来。”
景明抬起脸,看着白焰道:“在下有些时日没见安先生了,心里一直挂念着,今日有幸见到镇香使,冒昧打听一句,不知先生她可好?”
白焰笑了笑,想了一会才道:“我所看到的安先生,都很好。”
景明迟疑着问:“镇香使……难道不常跟安先生见面吗?”
白焰唇边依旧挂着浅笑,看向一边的景孝:“这些日子,三少爷想必很辛苦。”
听到白焰点了自己的名字,景孝忙走过去:“多谢公子关心,景孝并不觉辛苦。”
白焰问:“听闻那枚玉印,景公原本是留给你的,为何如今却在景二爷手里?”
景孝微微垂首:“是景孝无能,当初以为熬不过那场病症,二伯对景府亦照顾周到,所以就……”
白焰点头,景明在旁轻轻叹了口气,事情其实没那么简单,只是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情况便是如此,多说无益。不过,只要大公子还在,就什么都是可以挽回的。
只是白焰又问:“既然你是景公托付安先生的,难道安先生未曾指点你一二?”
景孝忙道:“公子误会了,若无安先生,景孝今日怕是站不到这,景府也不会一直这么安稳。”
景公过世至今,景府不曾出过什么大事,乱也只限于家中之事,并且只是小乱,掀不起什么风浪。即便景仲当家,对三房也一直不敢怎么样,顶多是暗中为难一下,或者不理不睬,眼不见为净。
☆、第015章炸锅
此时景大爷瞧着景明和景孝在跟镇香使套近乎,心里有些着急,想去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只是正要蹭过去呢,却发现景仲似根本不关心这边,从刚刚开始一直忙着吩咐下人这那的,还不时跟景禄嘀咕几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景大爷又瞅了瞅镇香使那边,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有些犯怵,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敢去蹭听,转身往景仲那走去了:“老二,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景仲也是往白焰那看一眼,什么也不说,就是叹了口气。
景大爷皱起眉头看向景三爷:“到底怎么回事?老三你说!”
景三爷低声道:“也不知镇香使怎么想的,三位辨香者,居然分别请了天璇殿,玉衡殿,和开阳殿的人!天璇殿和玉衡殿咱且不论,那开阳殿和天枢殿一直就不对付啊,而且开阳殿的大香师谢蓝河,那可是谢家的人,谢家跟咱景府,这些年从没有过什么好脸。我就不明白了,就算南疆那老婆子说了,不能请天枢殿的人,那不是还有天权殿嘛,就算不请天权殿的人,外头也有不少有名的香师,镇香使怎么偏偏就挑了开阳殿!?”
景大爷一听脑子也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是,这,这是真的?镇香使当真这么说的?”
“可不是!”景仲道,“都已经派人去请了。”
景大爷瞪圆了眼珠子:“那这三殿分别都请的谁?不会真将谢家那小子请过来?还有天璇殿和玉衡殿,又都有谁?”景大爷说着就侧身往两边看了看,“那些人要都来了,咱这,这怎么招待?今日可什么都没准备!”
景仲摇头:“就是这个我犯愁,镇香使没有明说要请哪几位,只是让人带话给源侍香,估摸着,这人选是让源侍香拿主意了。到时来的会是谁,眼下是一概不知,你说怎么准备?”
景三爷在旁琢磨了一会,低声道:“源侍香是安先生身边的人,你说,会不会就是由安先生来安排?若真是由安先生出面去其他三殿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