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顿了顿才道:“具体案情,官府自会查探,本官不便与你在此讨论。”
花嬷嬷喝道:“你难道不知大香师的香境可以杀人于无形。”
景大爷怒道:“刚刚辨香时就已经说明白的事了,你还不死心,你真当这么大一屎盆子自己想怎么扣就怎么扣的!”
花嬷嬷扫了景大爷一眼:“景大爷嘴巴放干净些,免得日后也死得不明不白。”
景大爷气得两眼差点鼓出来:“你——”
景仲拉住他,轻轻摇头。
花嬷嬷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白焰:“镇香使对南疆如此了解,想必也是听说过香蛊了。”
白焰慢慢盖上香盒,淡淡道:“香蝶产下的卵,孵化后,同样是用香以秘法饲养,养到最强壮时,再将数百只强壮的幼虫放在一起,令其相互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只,便是香蛊。”
“果然知道得不少。”花嬷嬷盯着他问,“那么你是见过香蛊了?”
白焰抬起眼:“这倒没有,不过想必马上就能见识一番了。”
花嬷嬷抿着唇,脸色很是阴沉,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对方明明看起来那般温和,眼神亦是平静,没有半点冷酷和阴霾,但似乎就是却太过平静,反让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