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即便心里着急,但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安静地看着。
面对花嬷嬷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崔飞飞反倒是冷静下来。兴许旁人都看到了她宽厚大度,而忽略了她当年能接手玉衡殿,坐稳大香师这个位置,靠的可不仅仅是家族的势力。若只是那等一遇上什么事,就只能任人宰割的软弱女子,她如何能有今日。
沉默片刻后,崔飞飞忽然问:“景二爷,玉瑶郡主死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景仲没想崔先生会忽然问自己,愣了一下,才道:“那日正巧是立冬。”
崔飞飞又问了旁边的崔香师一句:“崔叔,立冬那****在哪?”
崔香师面上顿时恍然,目中露出欣慰:“立冬那日您一早就去了宫里陪太后,一直到太阳将落山才出宫,这进出宫的时间,宫门那里都是有记档的。”
皇宫离景府有数十里,即便是坐马车过去,也得一个时辰。
隔着这么长的距离,施展香境杀人,这话说出来都觉得荒唐。更何况崔先生当时是在陪太后,并不是一个人凝神清修。
花嬷嬷面上的神色终于有些不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