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老爷按不住暴脾气,忽地拍了一下桌子,瞪圆了眼珠道:“你说的到底是个什么球,什么叫长得像,看着又不像!”
景仲已不自觉地站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回身盯着景孝问:“你跟那位镇香使都说了什么?”
景明也道:“你就从头说说。”
景孝点头,一边回想,一边道:“侄儿今日去天枢殿,本是为着府里的事去找安先生的,只是安先生似乎无意插手这件事,只让侍女出来传话,说是官府会查清真相的,让我无须忧心。我告辞安先生后,将出天枢殿时,无意听到两个侍女私下聊到镇香使,一个说镇香使像景炎公子,一个说像广寒先生。我当时心里极是吃惊,就返回去求安先生,让我见一见镇香使。”
“广寒先生!?”景明微诧,景仲面上的表情也微微一变。
景公此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并不是创下这泼天的富贵,而是养了两个绝伦逸群的好儿子。
天枢殿的上一任大香师白广寒,是景炎公子的孪生兄弟,两人虽是生的一模一样,但却从未有人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