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起了反应,只觉得下面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覆盖住了,让他心底一阵燥/热难/耐。
他强忍住那份不适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大步走至窗边将康顺刚关上的窗子又打开少许,外面的清风夹杂细雨顺着缝隙呼呼地吹进来,透着丝丝凉意,他身体里的那份异样方才稍稍缓和了些。
此时没了睡意,他索性将床头的烛火拿至一旁的龙案前,披了件玄色刺金绣龙外袍坐在案前看奏折。
外面的风吹个没完,雨也丝毫没有要停歇的迹象,岑栩披着衣裳倒不觉得如何,可邵珩却惨了。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袭来,冻得她心都揪在了一起。她越发纳闷儿了,如今都成了被子竟还会觉得冷吗?
少顷,外面突然吹来一道更猛烈的风,劲道十足,使得那半掩的窗子“啪”的一声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