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位大臣见此,又觑了觑陈秉世的脸色,不好说别的,只一个劲儿劝说邹远章不要多想。
邹远章的面上却愈发悲愤起来,一副受了侮辱和委屈的模样。
陈秉世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邹远章明显是在装模作样,他到底什么盘算?
就听邹远章继续道:“本官避开可以,但本官恳请各位,能够秉公处事,这乱弄私盐、背后祸乱盐政之人犹如国之蛀虫,绝不可继续姑息养奸。一日不去,这河北道盐政就一日不能恢复清明哪!”
一副诚心为河北道百姓着想、愿意忍辱负重的样子。
陈秉世站在一边,看着邹远章这唱念做打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刚刚那点担心纠结也放了下来。
看来这邹远章是知难而退、准备顺杆下了,今日这番行事,不过是想博个好名声罢了!
陈秉世这样想着,面色也稍微缓和了些,不过他心里却告诫自己,这高卓为人奸诈,他的女婿想必也好不到那里去,日后还是要继续小心他些才是。
“邹大人这是在怀疑我等的办事能力和清廉了?”
陈秉世一抬眉,看着邹远章道,“您现在可是嫌犯,该如何做,有本官与在座诸位大人在呢,这些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