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婆子们纷纷让出一条道,两个老大夫就被请到陆烁的架子床边。袁氏也不避嫌了,就呆在卧室里,等着两位大夫的探病结果。
两位老大夫都是回春堂的名医,在整个沧州,医术也是数得着的。两人轮流给陆烁把了脉,就提笔熟练地开了药方。
碧桃和红杏就连忙拿了方子,到外面熬药去了。
只是陆昀看到两位老大夫眉头一直皱着,聚在一起窃窃讨论起来,好似有什么疑难杂症的样子,心不禁一提,问道:“两位老先生,犬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症?让二位这样为难?”
年老的那个抚了抚他的胡须,对着陆昀恭谨地说道:“令郎只是受了寒凉罢了,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那药乃我们回春堂祖传秘方,吃下一剂就能稍稍缓解,并无大碍。只是我们二人刚刚把脉,都探到小公子经脉阻塞,似乎郁结于心,只是观令郎不过五岁大小,还是个顽童,这般脉象倒与他本人不符了,这才觉得奇怪。”
陆昀和袁氏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番思量,好似隐隐有了些答案。
那老大夫又继续说道:“不知小公子以前可有过此等病状?稍稍受了风寒,便会发高热,且会不断地说胡话,人一直难以清醒。”
袁氏是从去年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