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隐晦的自我唾弃和自我鄙视。
该死的,他竟然真的在考虑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跪求收藏,撒花,评论,按爪~~~
谢诣:他把我当兄弟,我却......我是qín_shòu吗?!
众人:是的。
请问:唐唐口中的大哥哥是谁?
答对的小天使红包伺候!
☆、第二十五章瑞雪兆丰年
堆积如山的书籍,熟悉军中事务, 任何可疑的人或消息, 还有晏帝时不时的暗中传召。
这些都忙的谢诣每天脚不沾地。
可即便如此, 放下笔的一刹那, 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日所做的梦。
女郎容貌艳绝, 笑着同他说话。
可怖的是,这女郎竟是刘唐幻化而来。
更为可怖的是,他竟如被人下了降头般,痴迷执着的认着这一点。
从幼时到现下, 他不停的在记忆中翻找着对方不同寻常的地方。
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态。
而他对刘唐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龙阳之好。
若刘唐当真为郎君, 那他们便依旧是兄弟,今日所想不过是他的荒唐一梦,一笑而已。
若刘唐为女郎,那他不过是提前知晓这事罢了。
无论怎样,都算是解了心头的困惑, 不再像现下这般, 心中眼中想的都是这人, 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谢诣预感, 如果真由这般放任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疯的!
有好几次,他都站在刘家门外,听到里头热闹的响动, 伫立良久却没有进去。
松枝站在一旁直搓手,真搞不懂自家郎君是怎么想的。
这般冷的天气,在这外头一站便是一个时辰,可是什么都不说,刘家郎君又怎么能知道他的心思呢。
跟在三郎身边久了,对于他的心思,松枝隐约也能猜出点。
在他看来,想来想去,还不如直接开口问呢。
直截了当,直通终点。
刘家书铺。
柜台前,她翻看着前些日子借来的一本书。
里头内容有些晦涩难懂,基本上每一页都有不太理解的地方,她都一一做了标注。
最近冷得厉害,书铺门前也挂起了厚厚的布帘,阻挡外头呼啸的寒风。
里面烧着炭,适宜的温度,舒服的让从外面进来的人不禁喟叹。
天气冷,大家都愿意待在家中,书铺的生意清淡的可怜,上门的更多的还是帮别人跑腿,一口气就带个十几二十本的。
她也乐得清闲。
虽说小杏仁表达了他万分想跟她一块出门的意愿,但是李妈妈还是狠心的没有同意。
他前几日刚退烧,还是别出来闹,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窝着比较好。
门帘掀开,风顺着缝隙呼啸,外头进来一位清隽俊逸的郎君。
披着黑色大氅,领口处那圈雪白的狐毛领子格外的显眼,走动间露出里头玄色描金的衣摆。
刘唐起先专注于书上,尚未注意到有人进来,还是等到来人咳嗽了几声。
“是你?”
“正是在下,难为郎君还记得。”
来人是那日站在谢府外面同她对话的郎君。
刘唐笑着合上书:“龙章凤姿,过目难忘。”
“刘郎君过誉了。”
她摆手,想了想,将手中的书放下,从柜台处走了出来。
“书都在后院,不知郎君喜欢哪种类型的?”
司马闫将大氅解开,搭在手肘处,身形清瘦高挑:“辜负了郎君美意,今日前来,是想同郎君商量一件事。”
刘唐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来。
先前在后院挑书的学生,掀了帘子,手里拿着三本书。
见前铺里的这两人,左右瞧看,玩笑的说了句:“刘师兄,这位是你兄长吧,长得挺像的。”
说完,便付了钱,笑着和等在外面的同伴勾肩搭背而去。
“刚刚那句话,郎君不必放在心上。”
她有些尴尬,不管是谁,总不会愿意无缘无故多个兄弟。
司马闫摇头:“不,你我相像,岂不证明你我有缘。”
说话间,两人到了内院,在外谈论容易让人听了去。
小火温清酒,差不多火候时,她将茶壶从炉上提起,替对面的人和自己各自倒了杯。
从前年岁尚小时,她对酒类无甚兴趣,如今却是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美酒,闲暇之余品上一品,饮上一饮,倒也无伤大雅。
“刘郎君好兴致,茶壶温酒,不拘一格,妙。”
“请。”
司马闫抿了口,这酒虽比不上宫内御酒醇香浓厚,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