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满附和着狂点头。
杜云峰心里砰砰跳,这是好东西,可他转念一想好东西也不能用,周澜那脾气,上次就是说了一句“睡一次”,就翻脸到半年不认人,这要是给他下药了,还不得不共戴天,老死不相往来。
他很想得到周澜,但更怕失去他。
他不言语,但是拿着酒和药粉发呆,金小满以为杜老大想到未来心驰神往了,就径自拿过酒瓶子和药包往酒柜子里一塞,关好柜门。
杜云峰回过神来,刚要说不行你带走,周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门口:“干嘛呢?”
金小满一回头:“军、军师,没事,吃、西瓜来了,甜!”说完溜了。
杜云峰嘎巴了半天嘴,酒已经进了柜子了,一时解释不清反倒让人误会,最终蹦出一个字:“甜!”
周澜没再理会他,自行坐到躺椅上吃西瓜,他穿着一件亚麻的短袖衫,下面是一条宽松的亚麻裤,就算院子里都是爷们,他也没露胳膊露腿的习惯。
“我上楼午睡一会,你去不去?”周澜往楼上走,杜云峰习惯性答去,兴高采烈的跟上了搂,酒柜里的事一时放下了。
好几个月来,周澜对文昌阁那位的照顾可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每天进去敲敲打打,鞭子抽断了好几条,擀面杖都砸出坑来了,程把头浑身的骨头没有没被敲过的地方,不知道碎了多少处,就算现在放出去也是废人。
不见天日,每天挨打,程把头当初的彪悍之气早就没了,他不骂了,也不喊了,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求死,每天重复,默默叨叨,这让周澜觉得越来越没有趣味。
“你想死真的不容易。”周澜打完他,坐在文昌阁前的供桌上休息,他今天命人把程把头洗了个干净,当然整个洗澡过程也是在黑咕隆咚的文昌阁里,全程堵着嘴。
程把头的惨样,让给他洗澡的小喽啰们都不敢正眼看。
可周澜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怎么这么快就求死了呢?人要是一心求死就什么都不怕了,就不痛苦了。
周澜生出过干了这个人的念头,可他嫌弃他脏,即使是干,他也嫌弃他,洗干净了也嫌弃。
程把头不干净,但程家有干净的,周澜想到这里眼睛一亮:“我会让你不想死的。”
周澜晚上再来的时候,是薅着程月芝的头发拖进来的,程月芝很瘦,几乎半裸,不似几个月前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女,她有气无力,每天只能喝一碗稀饭,然后当狗似的活着,她没力气挣扎大喊。
直到周澜把她塞在澡盆里,洗了个冷水澡,她才哭着小声哀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周澜不理会她,毫无感情地撕扯她的衣服,当着程把头的面,把人按在供桌上,
程月芝没经过人事,痛得死去活来,她大声的哭喊挣扎。
周澜达到了目的,撕心裂肺的喊声刀一样戳着她亲哥哥的心,一个想死的人又能重新煎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锁过,原文内容做过修改。
第22章 作孽
程月芝的叫声并不能让周澜享受,可这叫声带来的她亲人的痛苦,却让他甘之如饴。
周澜干脆把人带回了小二楼,在二楼的客房里,他发了疯。
杜云峰刚刚从奉天回来,到楼下就听见声音,他楞了一会儿,然后上了楼,欠开房门,他看到周澜。
周澜说着脏话,杜云峰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极是刺激。
门有一丝响动。
周澜回过头,面色潮红,他看到了杜云峰,忽然他灿然一笑,杜云峰一颤,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一夜混乱,yù_wàng支配大脑,他亲吻着周澜,明知道伤天害理,有碍人伦,但是仍然去做了。晕头晕脑的混乱了一夜,他最终和周澜睡倒在浴缸里。
周澜造了孽,此时他并不自知,直到几个月后的冬天。
冬天到了,黑背母狗下的两只崽子已经长大了一圈,虎头虎脑,粗腿粗爪,和一院子的兄弟们每个混的都熟,这两条狗前后院的追着跑,谁见了谁喂吃的,周澜喜欢那条脑门正中带颗小菱形杂毛的,没事就训练它站立坐下,他给他起了名字叫俏妞,另一条叫虎妞。
今天两条狗又跑到前院,周澜正无j-i,ng打采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俏妞舔他的手,他不理会,头耷拉在两腿间,跟犯了罪似的,他手边放着一把枪,他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
杜云峰站在他身后,伸手摸他后脑勺的头发:“别愁了,没大事。”
周澜摇摇头:“云峰,对不起”说着又拿起枪,站起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趁着不成形,我自己解决。”说完拉开保险要往后院走。
杜云峰一把拉扯住他,重新按坐在地上:“脑袋糊涂了是不是?你自己的种,你要自己灭了?”
周澜愁眉苦脸,重新蹲在地上,握着枪贴在自己脸上,他后悔了,他没想过把谁的肚子搞大,他是打算和杜云峰混一辈子的,怎么能莫名其妙出个小崽子呢?
“生出来就能养大。”杜云峰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个小周澜他一定当宝贝一样供到大。
虎妞和俏妞戏耍着追逐去了后院,它们不知道,那条下崽的母狗,还没等崽子睁开眼睛就直接变成了香喷喷的烤狗r_ou_。
程月芝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于此同时,新年到了。
暖气烧得旺,周澜和杜云峰的小二楼里暖洋洋的,玻璃窗户上都是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