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客气道:“这怎么好意思,此酒应该是前辈与林姑娘才配喝得。”林雪琪撅着嘴道:“你是不是故意嫌弃我,才会如此说话。”凌风连连摆手道:“我怎么会有那个意思呢,你可不要误会啊。”
林雪琪道:“那你就赶快过来,别废话了,知道吗?”林栋天道:“丫头,不要这般无礼,让人家看笑话!”林雪琪生气道:“我也是着急而已,是他客气过头了。”
凌风急忙赔笑道:“都是我的不对,在下确实很想尝尝酒魔酿造的美酒啊。”林栋天点头道:“既然凌少侠愿意品酒,那我们就起去酒窖吧。”
酒窖就在崖壁中间的山洞内,排排木架上摆放着酒坛,临近洞口有张桌子,名白发老者正在自斟自饮,见林栋天进来,他也头不抬眼不睁,只顾着自己喝酒。
林栋天不以为意,问道:“老赵,新出的酒在哪里,快点拿出来吧,我要请客品酒呢。”那老者显然就是赵三山,只见他用嘶哑的嗓音道:“左边竖排架子三行的都是新出窖的,自己去拿吧。”
林雪琪怒道:“老赵你今天想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居然想让我爹去拿酒?”凌风则出免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拿酒便是。”他急忙去了架子边,取了坛子酒过来。
林栋天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显然很欣赏凌风的机智。赵三山依然面~无表情,道:“我的酒只想给懂酒之人来喝的,如果请般人喝的话,我就当是洒掉了。”
林雪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说我们都不懂酒么,你以前怎么不说呢?”赵三山冷笑道:“以前不说是因为喂没有酿造出顶级的好酒来,今天这次不同,此次出窖的美酒乃是我生所学的结晶,可以说是在天下都能排在前列的好酒,就这样被林头领拿去请客,实在是糟蹋啊,此等美酒就应该永远尘封于地下,不让任何人碰它。”
凌风心道:“此人说话颠三倒四,纯粹就是个酒痴,何必跟他般见识呢。”于是拉着林雪琪道:“好妹妹,咱们走吧,反正酒已经拿到了,我们喝酒去。”林雪琪却像钉子般钉在地上,道:“你说我们不配喝这坛酒,是不是这个意思?”
赵三山醉醺醺道:“我可没那么想,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哦,不怪我吧。”说完阵怪笑。林雪琪气呼呼地想要上前跟他算账,被林栋天喝止:“老赵把年纪了,愿意说什么就由着他吧,我们拿着酒回去喝吧。”
凌风却来到赵三山的面前,问道:“前辈怎么知道这次新出窖的酒就是极品好酒呢?”赵三山这才次看了凌风眼,道:“就凭我几十年酿酒的经验,不管什么酒,只要闻闻味道,便知它的档次,今天这次的美酒,实在是我生酿酒之最,给你们这些俗人喝掉,当真暴殄天物。”
凌风打开酒坛,股酒香扑鼻而来,浓郁刻骨,确实不可多得,赞叹道:“确实是好酒啊,只可惜还差了火候。”赵三山眼神亮,站起身问道:“你说什么,还差了什么火候?”凌风笑道:“前辈是酿酒高手,晚辈哪敢班门弄斧。”
赵三山急切道:“但说无妨,你若说的有理,这里的酒随便你喝。”凌风微微笑,附在赵三山耳边说了几句,赵三山顿时表情大变,神态毕恭毕敬,连连点头,道:“是是,我都记下了,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
凌风抱着酒坛与林栋天父女出了门,林雪琪好~奇道:“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为什么那个怪老头会那么恭敬你呢?”凌风笑道:“也没什么啊,不过是以前我在某处得来的古法酿酒的方子,将此告诉了他,所以他才会这么恭敬,真不愧是酒痴,得了个古法就乐成这样。”
林雪琪道:“你懂得东西还真不少啊。”凌风道:“还好了,只是随机应变,知道什么就说出来罢了。”三人来到洞内,此时楚轩佩喝了点醒酒汤已经清醒过来,见三人进来,便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咦,林叔叔你也来啦?”
林栋天笑道:“有贵客到访,我怎么会不迎接呢,那岂不是太不礼貌了么?”他笑了笑自己坐下,吩咐仆人继续上菜,不会儿重新摆满了桌宴席,楚轩佩就不能再喝了,她劝道:“你们也都别喝了吧,酒多伤身,还是改日再说吧。”
凌风道:“我们是想尝尝酒魔前辈的美酒罢了,其实方才我跟他说火候差了是在忽悠他,他的酒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我方才那样说是想打压下他的气焰,如果个人狂过头的话,就会有很多毛病,这也是为了他好。”
林栋天点头道:“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我比较赞同。”大家推杯换盏,又喝了几杯,果然赵三山的美酒十分好喝,让人欲~罢~不~能。借着酒劲,凌风问道:“林叔叔是不是真有偃旗息兵之意?”林栋天点头道:“是啊,我就是有这个意思啊,也曾派人去村寨那边送过消息,但是没有回应,不知是何道理。”
凌风道:“现在村寨的军权由宋仁义执掌,他岂会甘心军权削弱,只要两边的斗争不停,他就能永远强大下去。”林栋天道:“此言有理,那就有请凌少侠帮我们传达消息如何?”凌风道:“当然可以,这对于两边的民众都是大好事,我当然会尽力而为。”
林栋天道:“方才之事多有冒犯,全是因为这里也曾混如过奸细,我们也是不得不谨慎哪。”凌风笑道:“前辈请不要内疚,这些我都晓得,就算咱们换个位置,我也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