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双点头:“正是。”
“那药王谷的学徒,平时学的东西和外面普通学徒学的有什么不同呢?”楼玉笙抱歉地笑笑,“我不常出门,有些好奇这些。这是机密吗?是机密的话陆大夫就当做没听见吧。”
陆挽双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却说不出来,只道:“也不是什么机密。药王谷教授的内容也都是外面人都懂的医理,只不过可能要求更严格些,而且提供的药草实验也多一些罢了。”顿了顿,“这些年药王谷的弟子学的东西倒是又多了一门,就是辨毒解毒,这毒并不是寻常的那些毒草之类的毒,而是有人精心调配出的毒药,谷中弟子应当要尽力学会处理这些毒。”
楼玉笙恍然:“难怪。我看过好几个大夫,有些说不出我脸上是什么东西,有些倒说是中毒。加上你,一共有三个药王谷的大夫看过了。只是都解不出。”
陆挽双不由露出惭愧神色:“方才那位公子在,我不好意思多说。但现在我坦诚地告诉夫人,我是我们那几届弟子中最擅解毒的一个,我都觉得棘手万分的毒,怕是夫人……”她停住。
楼玉笙闻言怔了怔,随即叹道:“天意如此……吗……”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