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了成全他们俩,于小姐今晚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因为酒驾而被交警小哥请进局子喝茶了!
他艰难地将梁满满弄进车里。原以为她喝醉了能安安静静的睡觉。殊不知,这姑娘喝醉酒了也能让人不得安生。
他一把她弄进后座,她就开始鬼哭狼嚎。先是背诗,什么《静夜思》,什么《夜泊秦淮》,什么《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从唐诗宋词,再到元曲,挨个轮了一遍。
背完了古诗,又开始吆喝起了现代诗,什么《致橡树》,什么《沁园春.长沙》,什么《我爱这土地》,舒婷,毛爷爷,再到艾青,这些文学大家,一个都没错过。
嚎完现代诗,陈清源心想这下总该能消停一会儿了吧。谁曾想,这姑娘居然又唱起了歌儿。
左一句“死了都要爱”,右一句“我是这世上最伤心的人啊”,过一会儿又来一句“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满满姑娘唱地那叫一个带劲儿。那些家喻户晓的经典老歌,信手拈来,中途都不带停一下的。
总之是一刻都没安静过。
好不容易后面累了,不背诗,也不唱歌了。这姑娘居然又开始骂他了。
“陈清源就是个混蛋……我讨厌死他了……”
“他一点也不温柔……不成天给我摆脸色会死啊……老娘特么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他以为他成天扮高冷就了不起了啊……老娘特么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看到他那张冰山脸,老娘就想冲上去给他撕烂了……”
……
陈清源:“……”
陈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它如今还能安然无恙,想来还是这位姑奶奶手下留情了的啊!
梁满满躺在后座上动来动去,一路上就没安静过。
进了他家小区,他在车库停好车。绕到后座去扶她下车。
这姑娘看着很廋,却很沉,将她从后座弄出来委实吃力。
他一只手扶住她大半个身子,甩了甩另一只手,活动活动筋骨。都酸涩发麻了。
从一下车,梁满满就开始喊不舒服。一会儿说热,一会儿又说冷。隔一会儿又开始喊妈妈,喊谣谣。嘴里哼哼唧唧,乱说一通。
陈清源没理会,反正喝醉酒的女人不管说什么都是正常的。
一路连扶带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梁满满拖到自己家门前。
他堪堪将钥匙插/进锁眼,尚且来不及拧动钥匙,这姑娘便一声作呕,将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却吐了个干净。
满满当当地吐在了他身上!
陈清源:“……”
陈医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惨不忍睹的白衬衫,臭气熏天,那张脸顿时就黑了一度,阴云密布。恨不得将眼前人给扔出去。
可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一双手环住他腰,脑袋埋在他怀里,胡乱蹭。
几下一蹭,他衬衫上的呕吐物自然蹭了她一脸。顿时就出现了一只狼狈不堪的大花猫。
陈清源头痛欲裂,完全不知道该拿这姑娘怎么办才好。
她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在睡梦里呢喃:“他那么不好,可我依然爱他呀……他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他,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满腔怒火瞬间熄灭!
——
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给梁满满清洗。好在她就脸上蹭到了污渍,身上倒是干干净净。替她洗了个脸也就好了。
这个女人如今醉成这样,一点意识都没有。他不好贸然给她洗澡。
今晚收留她已经是极限了。
可他自己却惨了。他被梁满满吐了一身,白衬衫上却是让人恶心的东西,臭气冲天。
把梁满满安置在床上,他立马就跑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再回到房间,这姑娘已经直接滚到地上去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估计是热的,棉麻衬衫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短裙也被她自己给扒了。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他轻轻瞥了一眼,就忙不迭移开了目光。
还真是辣眼睛呀!
他真想拿手机把这一幕给拍下来,明天让她看看,这睡相简直不敢恭维!
他无语地捏捏眉心,觉得这姑娘连睡着了也不让人省心。
他俯下/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女人的身体刚贴到柔软的床垫,他正欲直起身给她盖毯子。却没料到,腰部猝不及防传来一股力道。梁满满探出一双手直接抱住了他。
陈清源:“……”
动作迅猛,来势汹汹,亦来得突然,他毫无防备。一个趔趄,身体本能地往下一倾,直接扑到了梁满满身上——
两具年轻的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梁满满的那两团东西顿时就和他零距离,紧密相贴。女人丰腴柔软的东西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惊地大气都不敢出,浑身紧绷。只知道死死盯着她看。
下一秒,他听到女人的呓语:“陈清源……”
——
那一夜梁满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很羞耻,梦里她如愿以偿地把陈清源给睡了。
她终于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八块腹肌,那么有料,身材好到能让人直接流鼻血。
她也终于感受到了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骨节分明。在她身体里动来动去,搅动了一池春水!
嘤嘤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