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她侧过脸,静静看了春桃好一会儿,过后才开口问:“你原先叫什么名儿?”
春桃脸上的表情一窒,昏黄灯下,她杏仁似的眼睛里终是透出一丝丝愧疚。她咬了咬唇,回答道:“奴婢原先叫婉玉,是宫里老嬷嬷给的名字。”
“婉玉。”青青垂目低喃,“仿佛是个好名字,在我这儿被人春桃春桃的叫唤,实在是委屈你了。”
春桃被她这不咸不淡的话吓住了,立时跪下来,猛磕好几个头,将额头磕出一道红痕,不住地求饶,“姑娘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姑娘要打要罚,都往奴婢身上使就是,别憋着,气坏了身子。”
青青道:“原你也是个身不由己的,我找你算什么呢?”她说完这一句,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转过身面对着墙,不知在想些什么,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当夜,陆震霆在前厅却拥着满屋的热闹,享完了人间春*色。
陆家原本就从西北荒漠上来,骨子里还是爱着西北的粗犷炽烈。虽说到了京城一时间让汉人的旖旎心思掩住了口鼻,但当四叔将草原美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