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着仅存的神志和记忆走出了这条小道,又回了常安宫,为了不惹人生疑,一路上我尽了全力装作正常的样子行走,直到看见了常安宫。常安宫的门大开着,我终是再忍不住浑身阵阵的寒意和翻江倒海的恶心以及脑袋要裂开般的痛楚,我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大门,撞进了一个柔软的怀里,我抬眼看了一下这人面容,终是安了心昏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挥挥洒洒地照向大地,柔柔的风带着几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了睡梦中的我。
竹桃大抵没想到我会这么早清醒,她正歪歪地靠在床边闭着眼,眼眶乌黑乌黑的,只怕昨夜熬坏了。
我微微动了动身子竹桃就醒了过来,她的眼中含着惊喜又藏着疑问,只是话游到嘴边只问了句:“娘娘感觉好些了吗?”我怔怔地看着她,一语不发,她似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般,慌慌张张跑出了门。
我躺在床上望着帐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