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的第一堂课,我伪装得还不错,没被发现。作为串门的学生,私以为这堂课满分。’
‘阿姨情况不大好,看了阿姨。阿姨让我去跟她说明白。我其实猜出来了,阿姨如果真的转达了我的话,她怎么也不应该去考一个专科。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打十几张草稿写一封信了。十年过去,我已经不能再接受她的任何拒绝。’
‘她哭得那么的可怜。那个医生怎么能这么说!好想抱着她、安慰她,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会乐意我出现吧。’
‘周老师又带她的狗去散步了,我怎么这么煎熬呢?早知道报师范专业,弄到现在博士还得上培训班。学校死板得可怕,没有条件也只能硬上。没有职位空缺只能花钱请人辞职……’
‘买了她家隔壁。虽然二手、虽然只剩三十二年,但是谁在乎呢?房子才一百来平,将来儿子女儿玩抓迷藏都没处躲……我来了,她会怎么样呢?’
直到,最后一本相册的最后一张照片。
仔细看,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张白色的纸片,被裁剪成照片的样子,上面写着‘十年之期’。
我忽然发现,这不是最后一本,一定还有一本正在进行的。我长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