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瞪他一眼,“她有名字,叫齐鹿。”
关系不怎么亲近的人叫名字才有生疏感,叫别称不是轻视就是暧昧。
任淼哪里明白他怎么想,只当他是护短了,心里啧啧称奇,也不改口。
“那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不介意?”他好奇的追问。
吴畏不耐烦回答他,手撑在车窗上,电话依旧没有人接。上午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短信,本以为是错发的信息,一晃眼却有“齐鹿”两个字。
“我是齐鹿妈妈,你找她干嘛?”
他倏地坐正身子,确认短信内容无误,迅速的回拨过去。
嘟嘟响了两声,那边却挂断了。再打,还是挂断。
任淼还在自说自话。
“你别嫌弃我事儿多,要不是我找她以前辅导员和同学打听,就你那性子一辈子也不会主动问她,到时还被人蒙在鼓里。”
说起这个来他就为自己超凡的记忆力得意。从灵雾镇回来以后偶然间想起,自己在林大念研究生的时候听说过齐鹿这个名字。
他的师姐毕业后留校任教,带班第一年班上学生就出事,初出茅庐精力满满责任感爆棚,还搬到出事的女生宿舍住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