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程长健正在县政府等候,就在这时,风声传来:“三海县靠海的小村龙鱼村村民闹事,将刚刚返回三海县的县长车拦住了。”
终于等到了水墨画美女回来,程长健连忙招了一个出租跟随在政府公车后面往事发地点行去。
半个小时后,来到一处略显平整的公路前,但此刻的公路上交通彻底堵塞,前方还有许多镁光灯闪烁,显然记者已经被惊动。
程长健有些疑惑,怎么没见警察出动?刚刚从县政府里面传出来的风声可是领导车子被拦,似乎还有人被打了。殴打领导,居然还没惊动警察?程长健眼神远比一般人好使,瞟见一辆帕萨特被一些裸着膀子,显然是渔民的村民们围住,这些人手里还拿着鱼叉,棍棒等东西。而那辆被围住的车,车前已经被打凹进去一块。挡风玻璃皲裂,虽然没破开,但也承受不住打击了。驾驶室里面什么情况看不清楚。
来自政府的几个人连忙冲过去,但是这里早被人围拢,哪里冲的过去?来的几个官员根本冲不进去。倒是一些记者发现了县政府的人,先一步冲上来进行采访。
程长健见状,心思不能再耽搁下去,警察既然此刻没来,那么之后一段时间内也肯定来不了。当下他大吼一声,对那几个官员喝道:“跟在我后面。”随后奋力往里面冲。
程长健心里担心,用力极大,顿时闹事的村民被程长健推的东倒西歪,一时间根本站不住,一道不算很宽却也算的上是通天小路出现,几个官员连忙跟随在程长健后面向里面冲去。面对这么多闹事的村民,他们纵然知道自己这点武力起不了作用,但是对县长的敬佩还是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往里面冲。
“拦住他们,想干什么?”一个明显是头头的家伙叫了起来。
顿时喧哗声大了一倍,夹杂着棍棒敲击声响起,村民们似乎怒了,一个村民竟然挥棍朝跟随在程长健身后一个戴眼镜的小后生头部砸去。
程长健大怒,一把夺过身旁一人手中棍子,拦截过去:“绑!”顿时将那人手中木棍震的掉在了地上。
“想干什么?”程长健大吼一声。顿时将附近几个村民喝住。
“咔咔咔。”拍照声连连响起。
程长健瞪了那些记住一眼,暂时也没理会,叫他们不准拍照,没人会听。他看着闹事的村民大吼:“有事说事,打人是犯法的,一旦被追究起来,对你们没有好处,县长来就是给你们解决问题的,你们将县长困住,如何解决问题?”
四周村民听了这话脸上怒色微微松弛,没了刚才那股凶狠的姿态。
“没好处?又能有什么好处?现在我们已经没好处了,砸,给我砸!政府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们好过!”之前那个大声蛊惑存民的人再次叫了起来,手中大棒子猛的朝最中间的小车丢去!
程长健脸色一变。虽然没在车内看见人,但这些村民将车围着,车里肯定有人,只是躲了起来,这一下砸过去玻璃肯定承受不住,一旦裂开,万一一些玻璃渣划伤了蔺玉凤的脸颊怎么办?那可是毁容!连忙将手中的棍子扔出去:“绑!”两根棍子砸在一起,从车子旁边飞了过去。砸落到人群中。
“砸死人拉,当官的砸死人拉!”被砸到的几个人突然大叫起来。
“咔咔咔!”又是一阵拍照声。
“怎么办?”身后几个工作人员明显慌乱起来。一个人还拉住程长健的衣服告诫:“不要乱丢东西,出一点点事情都将变成大问题!”
他妈的,老子这是在乱丢吗?程长健想一脚踹死身后这个猪队友。
“误伤的百姓我会负责赔偿一半的医药费,另一半由那个人赔付。”程长健大声吼道。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中气十足,顿时将刚刚喧嚣起来的村民再次震住。而后怒瞪着那个教唆百姓砸车的头目:“你,我记住你了。公然冲击政府要员座驾,意图杀害国家领导干部,媒体记者朋友们,给他拍照,记录下来这一幕。”
冲击政府要员座驾?意图杀害国家领导干部?好大的帽子!纵然众村民懂的不是很多,却也被震了震。
几个记者也挺配合,给那个头目拍照,自然同样有很多人给程长健拍照。
“出了问题,要想办法去解决,我们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三海县是法制下的县城,一切都要遵循法规,这样乱打乱砸像什么话?乱打乱砸就可以解决问题?县长来给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却先将人暴打一顿,谁还会给你们解决问题?谁还能解决的了问题?退后,都退后,先请县长出来,县长也知道你们受了委屈,心里不痛快,但是解决问题需要时间。当然,县长也知道你们心里着急,但是只要以后不再闹事,好好配合县长的工作,县长表示对那些受了教唆,方才做出一些乱打乱砸行为的人既往不咎。”程长健大声道。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帕萨特前,用力将车门拉了开来。果然蔺玉凤就在车里,后座上,蔺玉凤已经端正的坐起身来,神色不见半点慌张,似乎正等着程长健开门一般。而后从容,严肃的走了出来。
“我是县长蔺玉凤。半个月前,我去省里面参加一个会议,得知县里的事情,我马上回来。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本打算亲自去龙鱼村走上一趟,到当地查明具体情况。既然大家现在来到了这里,那么请大家派出代表来,和我将具体发生的事情说一说。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