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健笑着:“一般一般,我说过,要说到玩,他们玩不过我,小时候的恶作剧可以给我们灵感,小学时候那些给老师打小报告,一点事情就告诉家长的同学也能够给我们灵感……”
“看来这条路还真的是适合你!”
柳月笑着,程长健装逼道:“没办法,人活着总要找些事情做。”
“那我先要筹划一些了,方堂镜倒下去是肯定了,到时候具体投资我要做一份计划,尽管我说了就可以了,但是在董事会那里还是需要一个章程。”
“这个我明白,不过我们那个投资……”
“那是我私人的!”柳月笑着:“我要让他们看看我自己的企业,不要以为我只会捡现成的。”
这个女人很显然是不甘于平淡的,不甘于平凡的。
“不过这样子的话,就需要有一个人来管理,你掌管着皇朝集团,很显然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来管这边的事情。”程长健眯着眼看着柳月:“眼袋都出来了,昨天很显然你也很晚才睡,不对,昨晚老大还在,不会是和老大……很晚吧?”
这家伙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圈圈叉叉让柳月一阵脸红:“胡说八道,我可是很纯洁的,没有结婚之前我不会给他!”
程长健真的料不到柳月还是个保守的女孩子。
“你……”
“说了不要再说了。”柳月脸色红红的把枕头砸向程长健:“现在说的是正事。”
“我知道,不就是现在出的事情和投资的事情吗?投资有你在没问题吗?我总感觉你的眼光会很准,方堂镜的事情也不用着急,我们不都想好了吗?”
“好什么好,你还要想个办法弄清楚方书记和宗省长到底什么态度,他们现在不作为,还是在等待什么,你说的那些专访一旦开始,那么就等于把他们也推到风口浪尖,这么大的事情书记和省长不作为,你想想看,会造成什么后果,他们要是有了不好的影响,那他们就会对你产生反感,在临江省你这条官路还能够走得顺吗?”
柳月善于发现问题,简直是一针见血:“而且我安排这些事情,起码也要到明天,明天要是他们不联系你,你也不知道他们态度,那么事情闹大了,他们难道会不记恨你吗?他们可不是老二老四。”
柳月说的很不错,让程长健很是震动,自己在临江省最大的靠山就是这两个人,而且是因为老二和老四这间接的关系,要是这两位大佬对自己不满,那么会怎么样?
程长健想到这里马上摸出了手机:“老四……”
“擦,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忙啊?我就没有个安生的时候啊!”方承渊听到程长健的声音就骂起来:“你说你一点的破事,直接把材料送给市纪委不就完了吗,你实名举报也行啊……”
“擦,要真的是那样子,你老头子恐怕早就动手了,这边其实挺麻烦的,我告诉你,我现在需要你老头子和老二的老头子一个态度,他们到底出不出手,不出手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不出手,我就要表演了。”
“表……表演……”方承渊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什么表演?”
“你就这样子问你老头子吧?如果他们不作为,我一旦出手,可能闹得很大,对他们可能会有一些冲击!”
方承渊明白过来,身在做官的人家,而且不是一般的官,从小耳濡目染,明白得很,不由的笑起来:“老三,你傻兮兮的,居然要问我老头子什么态度,他不动手已经表明态度了,什么对他形成冲击,这种事情你就安心好了,他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事情恐怕他都猜得不离十了,他不动手就是要看你怎么做……”
“什么意思,他不怕我把天捅破啊?”
方承渊摇着头笑着:“你有本事捅一下,去捅……你也要有那个本事,之前在我家我不是说过吗?你往后想要在你后面有人帮你,你就要做出点成绩,拿出你的魄力和手段,我老头子这种人,不会因为你是我兄弟就帮你,就拉你一把,除非你有过人的手段,他不动手就是在看你会怎么办……”
“是吗,那老二的老头子呢?”
方承渊哈哈大笑:“这么说吧,你就当他们是两只老狐狸,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方承渊太了解官场的一套了,太了解自己父亲了,这家伙要想做官,恐怕他们方家的人都要靠边站,可是人啊就是犯贱,就是一句“千金难买我愿意”,这家伙每天只是混着日子。
程长健听了方承渊的话也转过弯来:既然有人要当观众,自己当然要表演好,不然怎么对得起想要欣赏的观众呢?
“老四说了,干!”
柳月皱了下眉头:“你怎么嘴里老是不着调啊……”
“不好意思……”程长健挠了挠头,有些像小孩子不好意思的样子:“习惯了,习惯了,你让人做吧,方书记他们要看大戏!”
“好,我先让人把昨天饭店的录音发上去……”柳月笑着,掌控着时间间隔发下一段录音,想来一的高氵朝会越来越高。
如果说之前那段录音还没有发生实质的事情,那么这一段,至少直接把前一段录音之中那个主谋之一的顾城揭露出来,事情变得真实起来!
“砰!”
一把紫砂茶壶从老人手中砸在地上,老人满脸皱纹,显得很是苍老了,但是目光之中却是还带着愤怒和杀气:“方堂镜这个笨蛋,蠢才……还说没把柄,现在好了,之前是密谋,现在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