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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伸了个懒腰,眼睛望向落地窗外,放松身体瘫在柔软的沙发里,随口般回答,“挺好。”
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的确不在意,本来找肚皮舞教练就是因为无聊了想找点新鲜的事情做,至于那老师是谁……够格教她就成了,是男是女什么有什么要紧的。
那男教练是何言找的,用家里的座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江云深还特意给她换了个女的,她只觉得这男人有点好笑,又无聊。
华榕的冷漠,是压根不把你放在眼里,那种惫懒的高傲。
卧室的主灯没开,她只亮了一旁的落地灯,光线的范围有限,整个空间安静昏暗,江云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将自己的身躯随意放置在沙发里的女人。
20岁时娇艳的倾国之色未曾有丝毫的褪色,只是眉眼间曾经的天真赤诚逐渐被更成熟的慵懒随意代替,昏暗光线下的冷淡,更有了些烟视媚行的味道。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料到会有什么后续,要么她想起了这茬跟就此跟他发个脾气表达她的冷漠跟不满,要么她连话都懒得说。
可除此无聊又令人不悦的话题外,他们实在无话可说。
因为她显然是不愿意跟他说话的。
已经到了连争吵都省略的地步了。
江云深喉结滚了滚,缠绕又反复压抑下去的烦躁毫无预兆的在突兀间冒了出来,他低眸看着她明暗交错的脸,呼吸变得急促。
在这静得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明显。
华榕随意搁着的手指轻轻蜷缩,“去洗澡吧,”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是每天都很忙么,应该挺累的,早点洗澡休息吧。”
她嗓音相比平常软了很多,但细听都是僵硬。
江云深无需细听,他足够敏锐。
心弦像是积了灰尘的琴,被一根手指不轻不重的拨动了。
华榕准备伸手去拿被男人仍在旁边桌面上的书,然后起身回到床上去,但还没等她的指尖碰到纸张,带着浓烈侵略意味的男性气息强势逼仄的压了下来,将她笼罩住。
她瞬间僵硬起来。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他的唇碾压上她的肌肤,近乎低喃的道,“榕榕,”那声调仿佛宠溺,又似诱哄,“你应该知道,我不会一直放着你不碰的吧,嗯?”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亲吻她滑嫩柔软的面颊,那触感跟清香让人上瘾,又轻易勾出骨血深处潜伏的欲兽。
不等她的回答,手指就如同有了自己的意志力一般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张了嘴,然后低头吻了进去,激烈的唇舌交缠,滚烫的温度,暧昧的声响。
差点就要拿到的书不知道怎么被扫到了地上。
江云深不再撑着自己的身体,单膝跪在她的腿侧,放任自己压住她,也放任自己遵循心意跟欲一望,急促疯狂的吻着身下的女人。
漫长的深吻后,男人黏腻的吻着她的脸,鼻尖,眼睛,模糊低哑的问,“每天自己在家待着,榕榕,你不想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