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便站起来,引得那群人也纷纷起身。
“温先生,不再坐会儿,还有下半场呢,去唱歌?”
“不了,这孩子身体不好,吃点凉的就胃疼,我带她去医院拿个药。”温徒的手自然地揽住钟弥的肩膀,她抿着唇,接受他们的注目礼。
“那不耽误温先生了,”一阵笑声,“以前以为温先生不爱笑,没想到女朋友来了,笑了一晚上。”
有这么夸张吗?她不过坐下十来分钟。钟弥在心里嘀咕。
温徒只是颔一颔首:“先告辞,大家玩得开心。”
众人簇拥着他们出去,送上了车。
车在路上缓缓行驶,过了两个路口,停下等红灯,钟弥说:“温先生,把我送到地铁站就好。”
温徒这时便看看她:“被我叫出来,耽误你跟朋友聚会了吧?”
“没有,”钟弥说,“本来也喝得差不多了。”
“要我再带你去喝一杯吗?”
“不用,不用麻烦了。”钟弥摇头。
温徒便没坚持。
其实她这是习惯性客气,过去二十多年一直扮演乖乖女的角色,没试过与异性单独相处,矜持是本能。而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