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傻了一阵,回头结结巴巴地道:“你……偷听我说话。”
温徒是上来叫她下去先吃午饭的,一走近,正好听到电话里钟妈妈的那一句。他便站在门边,没动。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孩子语无伦次对着电话撒谎,还挺有意思。
他走过来,捏着她的脸颊肉说:“你说说看,我们什么时候分过手?”
“我……我以为,去年我走了以后,就算是……”钟弥越说声音却越虚。
可难道不是吗,几个月断了联系,也算是无声地宣告了吧。她也没说错,所以后来她妈妈问起温徒的时候,她当时说分手了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些,钟弥一个字也没胆子说,被温徒的眼神吓回去。
温徒把她的两边脸捏到一起:“这事跟我提过吗,那我同意了吗?听好了,我们之间从来没分过手,下次再乱说,我让你下不了床。”
最后那句话确实有威慑力,钟弥感觉自己走路还飘着,听到他那么说,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心满意足地牵住她的手,下去吃饭。
钟弥这边加班加点的,很快就给甲方交了样片。
那边拿到样片时也是千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