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队员不忿道,“看看那些瞄准我们的炮口!”
“哦,你是认真的吗?”托尼都气笑了,“不由分说跑到我家抓人的难道不是你们吗?还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
“斯塔克,这是正常的合理怀疑……”
“去他妈的合理怀疑!念过法学院就能乱扯概念吗?”托尼怒了,“你们不去追究fbi傻缺技术员的责任、不去追究把奇塔瑞头盔带出沙盒的三个白痴特工的责任、不去抓捕潜逃在外的阿瑞斯,反而来骚扰纽贝拉?哈喽~~~我是不是该提醒各位天才,她和彼得才是对这事儿贡献最大的人!”
“斯塔克,别激动。让那孩子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绝不可能!”托尼冷着脸,“真感谢理事会的混球们,强行通过了对未成年特工的保护法令。”
“别这样,那些受害学生还等着解药呢。”科尔森苦口婆心,“好吧,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单独和你们上去——不佩戴任何武器,所有突击队员撤回三叉戟总部。”
汉德特工不赞同地嚷道:“菲尔——”
科尔森举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如何?”
“这主意好。”史蒂夫说,“托尼?”
“我拿不准,罗德你认为呢?”托尼半分不放松,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帮忙评估一下风险。”
“还不赖。”罗德上校收了手,“当然,科尔森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毕竟我们不是毫无底线的神盾局高级特工。”托尼抢接道,气得汉德特工脸色惨白,突击队员更是怒火中烧,只有科尔森反应平淡。
“最后说一句。”巴基把枪放回枪套,“借用你们的理论——如果那孩子以后受到半点伤害,你们就是最先被怀疑的对象。合理怀疑,不是吗?”
“我好感动。”托尼贱兮兮地伸手同他击掌,“不愧是我爸的老朋友。”
汉德特工紧抿着嘴,脸部线条绷的绑直,仿佛技艺不纯的雕塑家用修脚刀做出的劣质雕像,永远是生气的丑样。
*
科尔森说话算数,他卸掉了全部的武器,包括钥匙扣和其他被托尼认为有问题的物品。神盾局的人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待贾维斯汇报突击队和汉德特工都在十公里以外后,托尼在无线电里呼叫彼得:“你们可以下来了,科尔森想和她谈谈。”
“你看。”彼得吁了口气,“告诉过你,这是友好和谐的会谈,没有动用武力。哦,科尔森在等你。”
“嗯.....稍等。”纽贝拉两步跨到实验室中央,透过半透明的地板往下看去,“为什么我爸穿着战服?他把绑胳膊的夹板拆了?!”
.......完蛋了。彼得悲壮地想,我怎么忘了她能看很远…….
他求助地向珍玛看去,但对方沉迷做实验,并没有接受到他的s信号。
........自求多福吧,斯塔克先生。彼得暗自祈祷道。
“我先和科尔森谈完再教育他!”纽贝拉拿起《艾力彼笔记》,“珍玛,借用一下你的笔记。”
“它本来就……”珍玛转过头,正对上她别有暗示的眼神,“哦…..哦,好的,小心别弄皱了。”
“这是什么?”彼得问,“你在神盾学院上课时的笔记?”
“嗯......嗯,是的。”珍玛比彼得更不会说谎,光是这两句话都教她手心出汗,“那个…..彼得,你们不是要去见科尔森吗?”
“我拿点东西。”纽贝拉拿好外套和写着战力评分与分析的纸,“走吧!”
*
科尔森在一间临时腾出来的小会议室里等她,屋里光线很足,照得桌面微热,也把他的脑门映得锃亮。会议桌的正中央,摆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看它生长的姿势就知道是巴基的杰作。
“只有经历过死亡架子鼓洗礼的植物才能长成这样。”纽贝拉把《艾力彼笔记》和战力评分与分析推过去,“罗德说服他们关掉了监视器?”
科尔森点点头:“这些都是什么?”
“这是医药神的笔记,我猜珍玛会用得上。至于这个……”纽贝拉羞愧地拆开纸,“我和阿瑞斯的战力评分与分析。”
“希望珍玛能充分利用这本笔记。”科尔森随意瞥了眼那张纸,“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他是战神,你是战五渣。不能向其他神求助吗?”
“不能,但他们……应该也不会跟着添乱。”纽贝拉摊开手,“情况比较复杂,主要和宙斯间歇性发作的大小脑抽搐有关。”
“阿瑞斯联系过你吗?”科尔森直截了当地问,“你事先知道他来地球了吗?”
“没有,不知道。”纽贝拉利落地答,“他十多年前就离开奥林匹斯了——这不合规矩,本该受到严厉的惩罚,但他妈袒护他。”
“熊孩子背后总有熊家长撑腰。”科尔森表示理解,“他以前也这样吗?四处作妖,残害生灵?”
“不然你以为一战和二战是怎么打起来的?”
科尔森花了两分钟来消化这句话:“你认为他……他会发动三战吗?”
“鬼知道,我和他又不熟。”纽贝拉烦躁地抠着牛仔裤上的洞,“你觉得托尔打得过他吗?”
“也许…..能吧。”科尔森不确定地说,“他们不是一个神话体系的神......”
“所以我是最优的选择。”纽贝拉坐直身体,“我粗略估算过,即使通过训练将我的潜力发掘到顶峰状态,和他单挑的最好结果也是同归于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