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了呀。”
娜塔莎:“那.....那你们平常是怎么相处的呢?”
“通常我会说一些科技方面的事,她听不懂,然后要求我翻译,我就翻译。”彼得如实说,“于是对话得以继续。”
娜塔莎:“...........”很好小伙子,你基本掌握了修炼注孤生大法的几大要素。
彼得又说:“或者她说娱乐圈八卦,我听不懂,她就把图片拿出来一个一个向我解释,我们能聊很久。”
娜塔莎嘴角抽搐,他俩可真是鸡同鸭讲的最高境界。不过,即使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依然能顺畅交流,不是天生一对是什么?
“彼得你发什么呆呢?”纽贝拉看他痴痴傻傻地盯着地面,忍不住开口询问,“因…..因为葬礼的事吗?你别难过,我肯定能把阿瑞斯削成条的。”
“你别!”彼得脱口而出,“你….你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这是你的第一次任务,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随后他发现,纽贝拉的表情变得和高兴有点相似,所以他是说对话了吗?可转瞬间,她的神色又沉下去,所以他到底说没说对话呢?哎,女孩子的微表情比的代数题还难分析,而且还没有标准答案参考......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纽贝拉轻声说,“你也是。”
*
晚上七点十三分,载着全体行动人员的昆式战机在娜塔莎的操控下,稳当地停在了离地下酒吧半个街区的某大厦顶楼的停机坪。
史蒂夫带着复仇者们去换装,彼得忧心忡忡地看了纽贝拉好几眼,斯科特喊了他好几声,他才扭头跟着队员们走了。
这次换娜塔莎满脸恨铁不成钢啊不成钢,多好的机会啊,白白让他浪费了!
金妮对着名单和标签,把加有不同料的复方汤剂分给傲罗:“这是酒吧老板的;这是b1座疤脸爷爷的;这是b4座裹头小哥的;这是吧台1座蓝裙子姑娘的……”
纽贝拉坐在长椅上,荡着两条长腿看傲罗们变身,娜塔莎陪在她旁边。
“复仇者不能跟进去,但彼得可以爬在房梁上,你爸帮他的蜘蛛战衣升级后,他拥有了隐身功能。”娜塔莎说,队员们一致同意派她来帮纽贝拉做心理建设,因为她是队里唯一的成年女性。“酒吧里除了你和阿瑞斯,其他的顾客、管理者都是傲罗,别害怕。”
纽贝拉垂下眼睑:“我没害怕,我只是…..怕我打不过他。”
“尽力就好。”娜塔莎说,“我看他不像要毁天灭地,而是…..我说不准,我感觉他只是想和你说点什么,比如对你洗脑什么的。”
娜塔莎说的是实话,阿瑞斯的行为不符合常理,当年洛基要征服地球时,预先可什么都没说,抢了权杖就是干。另外,她看过纽贝拉写的《阿瑞斯传》,很显然,他是比洛基更狂妄的神,无数次随心所欲地发起战争,毁灭一座又一座的城池。
“阿瑞斯不像那种打电话给受害者说‘嗨,我今天要杀了你’的凶手,他给我的感觉…..特别我行我素。”娜塔莎补充道,“他费那么大力气把我们引到伦敦来,难道就为了把我们全杀了?累不累!”
纽贝拉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他是不是传说中啊?”
娜塔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得靠你去揭秘。哦,你爸爸上线了!”
“我来和他说,你去换衣服吧。”纽贝拉接通通讯,“爸爸?成员们都去换衣服了。”
“我知道我知道。”托尼紧张的声音都飘了,“你感觉如何?还有四十五分钟,如果你害怕,逃跑还来得及,我掩护你!”
纽贝拉满头黑线:“你不是说斯塔克不做逃兵嘛…..”
“你的希腊名字又不姓斯塔克。”托尼强词夺理,“我是认真的,你只是一个青少年。”
“哈哈,一个能掌控亚兹拉尔之剑的青少年。”纽贝拉提醒他,“爸爸,我不会有事的。路西法在吗?跟他出去喝两杯,明天睁眼就能看到我。”
好吧,她又没对托尼敞开心扉。
首先,纽贝拉心里抖得厉害,怕得要死。其次,她没事的概率远远低于有事的概率。最后,她真的动过逃跑的念头,但仅持续了半秒钟。
但是她明白,自己是地球人民对抗阿瑞斯的唯一选择,这点必须“感谢”宙斯的《新人类管理与帮助办法》。她没有其他神族能依靠——路西法是废柴,他的兄弟的神力早已被剥夺,索尔远在阿斯嘉德——还要保护人类队友,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纽贝拉自己都佩服自己,第一次任务的对手就是阿瑞斯,尽管他常年被雅典娜追着打,但也是战神啊!用彼得的话来说,她还没出新手村就得单挑大大大大大dà_boss。
没事的没事的,纽贝拉握拳给自己打气,菜鸟逆袭的概率是很大的,冥王哈迪斯和她关系不错,复活是分分钟的事,不怕不怕。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七点五十五分,纽贝拉站在了“地府酒吧”的正门口。成串的廉价霓虹灯闪出刺眼的绿光,衬得那块造型诡异、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招牌越发可怖,还真有几分地府的感觉。
“深吸气,纽贝拉。”史蒂夫在无线电里说,他的声音温柔稳重,让人感到心安,“我们都在你身边。”
“记得贯穿,记得砍他要害。”巴基插嘴道,“砍不到就躲,别在意形象。”
“你在我们心中永远是女神。”斯科特说,“即使滚得满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