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些无稽的东西。他原来是个理工科的学生,没有多少文青的情怀,人生啊宇宙啊漫想啊这些虚幻的哲学的东西对他来说,吸引力远远不及函数曲线和电子碰撞来得妙趣横生。但他不可能凭借那些东西出人头地,获得独立的资格。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儒学科举,讲究的是诗词歌赋,为生存所迫,他不得不丢开了自己心爱的理科,转而对过去无爱的文科深入钻研。当然,他现在想到的东西也一样与他平日里读的书无关,只是文人习气发作罢了。
薛蟠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倒了两杯酒,对贾环说:“来吧,喝两杯,一切都会好的。”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脸上却发着光,用热切掩饰突然而至的悲哀:“敬我们,敬穿越,敬无常的命运让我们最终在这里相遇。”
贾环笑了笑,也举起杯子和他相碰:“敬穿越,敬我们。嗯,也敬命运没有让我们变成这个时代的底层劳动人民吧。”
薛蟠仰着脖子一口把酒灌下去,哈哈大笑起来:“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让我想想,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这世上又会多几个像是‘囊虫映雪’啊、‘凿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