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汾乔也觉得自己是委屈的,昨天晚上那一杯百利甜也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酒,那时的情况那么紧张,众目睽睽之下,汾乔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甚至连喝水都只是不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动作,她哪里判断得了呢?
汾乔低着头,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垂下去,不说话。
顾衍隔着一大张茶几都能感受到她心里的委屈,心理终究不忍起来,吐了一口气,重新开口:“乔乔,你要是觉得自己有道理,那就说出来,我可以向你道歉。”
汾乔的睫毛抖了抖,下一秒,晶莹的水珠盈于睫毛底端。
养孩子就是这样,你扔下她、教训她、不管她的时候,她不哭,可一旦你开始哄她,她便再也忍不住要哭了。
可小孩子也是最敏感聪明的,她们知道眼泪只对在乎的人管用。
顾衍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行到汾乔面前,手心在汾乔的头顶犹豫许久,终究没有抚下去,重新抽了纸巾递到汾乔面前,放柔声音,犹豫试探道:“那是我错了?”
汾乔不想哭,她接过纸巾,飞快擦了睫毛上的水珠,这才抬起头,漂亮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