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定睛一看,来的这人是杨三,心道:“不对呀,我给杨草吃的药不会坏事啊,只是叫她每天发情和乏力罢了,怎么还不行了呢?”
“李老师,我本来是想叫我媳妇早点好过来,所以才提前一天把药叫她吃完了,可是这会,她身上跟着了火一样热,还流泪,瞎嗯哼。好像很痛苦一样。”
林云心道:“坏了,我叫你分三天给他吃下去,你非得最后一天全给她吃了,把药吃过量,这会儿受不住了。”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杨三,毕竟是林云跟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在她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你可千万不要碰她,更不能干那事,否则病情加重,我也没辙了。”
杨三回家就一直看着媳妇,杨草服下药面之后,就开始嗯哼的呻吟,那种声音偶尔一两声就罢了,成天的这样,可就叫杨三受不了了。杨草虽然臀挺得不高,包包不算大,可是胜在身材娇小,所以那本来和小臀,在她身上却是一副完美的曲线,倒也算得上是火辣身材。尤其杨草的容貌非常漂亮,哪个男人不会为她动一动心思啊。便是作为杨草的丈夫,杨三也最多没超过两天离开她的身体。“你快点先回去,准备一个香案,二十七支香,一只大鼓。快去,我随后就到。”
林云回了一趟住处,百度了一番驱鬼的步骤,然后跑到后山找了一棵桃树,从上面阙下一根比较直的树枝,完事就赶到了杨三家,这时候杨三正在院子里等着林云。
林云一看堂屋里正摆着一张香案,上面三只大碗,里面有谷粒,用来当香炉碗的。香案上摆着九注香,每注有三根。林云没想到杨三准备的这么齐全,居然还知道要把二十七根香分成九注。
“李老师,我都准备好了,你看能不能开始了?”
“呃,不急,驱鬼呀,得有畜头才行,要不把鬼驱出来也没地方搁啊。”
“好,还哦,我这就去办”
杨三应了一声就走了,林云见杨三出了院子,便进屋去了。
杨草此时正躺在床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林云上前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杨草其实并无大碍,这些问题全出在辽宁云给的药上了,那些小粉末是林云当年行走江湖的俩宝:催情散和迷幻药。
这两样东西按照移动的比例配制好,服下一定量之后。催情散就会制造一阵并不严重的,可以持续半天左右。而那迷幻药却可以叫服下的人失去力气,而且可以使人迷失心智。这两样混合在一起,就能叫服下的人发情但又表达不出来。也就成了这种看似病怏怏的样子。
杨草感觉到自己身边坐了人,睁开眼睛看了一看,却见是村里的支教老师。
林云见她醒了,问道:“怎么样,这几天身体好利索了吗?”
杨草在,说道:“好点了,可是我好难受我想要”杨草想要上去搂住林云,可是浑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像此时除了大脑还可以供自己思维,其他的所有部位都已经失控了。
“不用怕,一会我就要给你驱邪了,驱邪之后,你就不会再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林云摸了摸杨草的脸,杨草身体一震,但是却没有动,或许是太过乏力了吧。
林云将一条浸过凉水的毛巾敷在了杨草的头上。渐渐地,在冷毛巾的作用下,恢复了一点神智,道:“真的吗?”
“真的,不过再驱邪之前,你总得先告诉我,你往里面扔了什么吧。”
“这我不说行不行?”
“你不说,我怎么对症做法。你只有告诉我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想办法不是?”
“这我告诉你,你不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不然我在村里就待不下去了,我家那口子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说着话,杨草的眼泪就想开了闸一样,哗哗地流了起来,林云帮他抹掉眼泪,道:“放心吧,保护病人的,是医生的天职。”
“是是一个未成形的婴儿。”
“啊?”林云吃惊,失声道:“你的?”
“是我的,半年前村长在地里把我后来我就怀上了。我以前月事一向不准,也没有在意,可是过了俩月我开始恶心想吐,才发现自己就这么怀上了孽种,呜呜”
杨草掩不住地哭着,窄窄的肩膀一抖一抖,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叫林云心里刺挠,恨不能这就上去,给她需求。但在林云的世界里,理性终究是更胜一筹的。林云问道:“这事是村长弄出来的,难道不就没去找过村长,他不管吗?”
“找了,可是俺去找他,他又把我弄了一回,然后给了我一包药,叫我喝了把孩子打下去。你别看他平日里笑么和的,可是他的势力很大,村里没人有人敢惹他,我也不敢告诉我男人,怕他难过,再去找村长拼命就完了,我只好偷偷的喝下药,回家我就肚子疼,然后就流下了婴儿,才几个月,还没长全呢。我怕别人看见,就塞到大湾里的石缝里了。李大夫,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他每天都来找我,昨晚又来了,抓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要不是杨三点着洋火,我可能就活不了了。”
杨草越哭越厉害,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浸湿了前衣襟,那两只小巧但挺拔的包包,也跟着一耸一耸,眼神中满是无助和悲哀。
“你别怕,我给你想个办法,一会我就给你驱鬼,把鬼赶跑了,他就再也不回来找你了。”
杨草刚想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一阵脚踏实地的咚咚声,杨三手里提着一只大猪头,站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