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新仇旧恨一并爆发,光着膀子的茨木和裸着双腿的大天狗就这么在大江山最繁华的路段肛了起来==
一目连默然片刻,圈着自己的小金龙火速远离。
因为……风里已经传来了女妖们的气息。
……
女妖们本在乔心舒的居所聊得欢快,哪知距离此处三个山头开外的地方陡然发出一声巨响。大天狗与茨木充盈的妖力形成涡流,交融得难解难分。
妖刀姬神色一肃,提刀就往外冲:“又有入侵者了吗?”
姑获鸟紧随而上,吩咐道:“太近了,青行灯你留下照看红叶和乔,我跟妖刀去看看!”
室内原本轻松和谐的气氛一扫而空,红叶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乔心舒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给予着无声的扶持。
只是,匆忙赶至现场的妖怪们已经傻眼了,这哪里是外敌入侵的警报,根本是窝里斗的惨相。
妖刀姬仰起头,清楚地瞧见风暴中心的大天狗光着两条白皙的腿,一晃一晃。
酒吞卸下酒葫芦,一错不错地盯着茨木身上纵横交错的暧昧痕迹,目瞪口呆。
两只战斗中心的大妖皆是满身狼狈,可配合着他们不伦不类的着装和恼羞成怒的神情,怎么看都觉得……有重大的猫腻一样!
周遭有窃窃私语传来,酒吞抖了抖耳朵,听了一箩筐的小道八卦——
“茨木童子身上的痕迹,怎么瞧着这么新鲜?”姑获鸟的视线变得有些危险,“按照他的复原能力,昨晚即使再如何折腾,这时候应该愈合如初了。”
妖刀姬冷不丁地说:“大天狗平日斯文禁欲,一派端正,现在竟然连裤子都……”
萤草悄悄探出头,有些害怕地看了眼战场,细声细气地说出自己看到的真相:“大天狗大人的裤子,是被扯破的!”
她当时正在采草药,亲眼看见大天狗大人从树上倒挂下来,扯破了裤子。
“什么?扯破的!”姑获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双眼如电盯紧了茨木,“怎么扯破的?”
“大天狗大人看见了茨木大人,然后裤子就扯破了!”
姑获鸟抽出了伞剑:“茨木的衣服……”
萤草信誓旦旦地点头:“茨木大人的衣服是他自己脱的!”
妖刀姬一脸菜色。
“萤草亲眼看见的!茨木大人堵住了一目连大人,就开始脱衣服!”
姑获鸟:……
妖刀姬:……
一目连这下子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他下意识地觉得该捂住萤草的嘴,可要是真这么做,似乎……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风神也着实不明白,明明是一件可以解释的事,怎么通过萤草的嘴说出来,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最要命的是,他还不能说萤草说错了什么——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大天狗大人看见了,提着裤子冲出来,也不知跟茨木大人吵了什么,最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酒吞:……
姑获鸟与妖刀姬双目如电,齐齐扫向一目连。
一目连嘴角微微一抽,只觉得后背冒出了冷汗。他知道,她们在向他求证什么,求证的便是萤草说的话可有纰漏之处。
他有心解释什么,可……萤草并没有说错呀==
大天狗从树上掉下来后,确实是提着裤子冲出来跟茨木吵了一架,然后他们打了起来……
不自觉地,一目连点了头。
酒吞心有余悸地看着软萌可爱的萤草:……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就看到妖刀姬和姑获鸟强势地插入战场,前者扛刀架住了茨木,后者干上了大天狗!
茨木与大天狗确实是成名百年的大妖没错,可论起悍勇,他们比不得妖刀姬;论起经验,他们斗不过姑获鸟。只要时机选对,完全能将他们同时击退。
“茨木童子!”姑获鸟的声音泛着冷意,“怎么?对女人出手后,你还要对男人出手?”
茨木一脸懵逼:“啊?”
妖刀姬拿刀尖指着茨木:“负心汉!渣妖!你昨天才得到了她,今天就垂涎大天狗的美色了吗?”
大天狗一惊:“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姑获鸟将萤草前后的话语串在一起,说道,“你跟茨木在这儿做了什么?他扯破了你的裤子,还脱了衣裳,甚至还留下了一身的痕迹!”
“等等,我的裤子其实是……”大天狗脱口而出。
“等等!这个痕迹其实是昨……”茨木一愣,几乎是本能地解释着。
“以大妖的自愈能力,怎么可能还会有新鲜的印子?你的裤子难不成是树扯破的?”妖刀姬蹙眉,“你们一定是做了苟且之事!”
茨木:……
大天狗:……
一目连趁着旁人没注意,圈着金龙火速离开修罗场。他经历了开头,扭曲了过程,不忍看结尾,还是趁早远离较好,省得引火烧身。
至于茨木和大天狗……就让他们慢慢解释吧==
……
直至日落西山,乔心舒早已从灯笼鬼嘴里套出了新一天的八卦,她面无表情地接受茨木又搞事的现实,只觉得是时候该立立家法了。
她让灯笼鬼去竹林间寻了几条细细长长的竹枝,再让涂壁折去竹枝上多余的青叶。最后,她选了几条结实的竹枝,当作教鞭挥舞起来。
等茨木洗刷完一身的泥泞和尘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回到家时,就见乔心舒穿着件花色华丽的和服,静静端坐在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