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了我,所以才……”
“阿笙,”他轻轻唤我名字,继续用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纵容一个撒娇的小孩。
“你的伤在胸口,魔物怎会从正面偷袭?”
酥麻的电流感从天灵盖一直蔓延到我的尾椎,我自知失言,白着一张脸继续用天真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他看着我,在我头顶慢慢叹了口气。
我适时说:“是阿笙不该逞强,师傅你罚我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知道他信我了。
他信我天赋平平,在除魔行动中逞强大意,又一次伤了自己。
于是他重新嘱咐我以安全为重,遇到两个以上的中型魔物一定要报备师兄,让他们出面摆平,不要伤了自己。
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自觉弯了弯嘴角,下意识敛住了。
他把我带回到了我的房间,把我放在了床上,开始帮我处理伤口。褪去了破损的外衣,我只着了一身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丧失意识和获得意识之间,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
轻凉的药膏抹上了我的伤口,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在我的房间里散开……
上药触碰伤口,我的额间渗了大把的汗,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想抽出时被我用力捏住,僵持了一会,他放开,轻轻咳了一声。
我假装失去意识,捏着帕子,放缓了呼吸。
他滞了滞,动身离开了。
我感受到他的神识离开了我的房间,睁开眼睛。
那方帕子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我的汗,还有一团深红色的血迹。我的汗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我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果然,我已经湿透了。
闭上眼睛,我吻上帕子上他的血迹,想象他给我宽衣上药的样子。
想象他替我宽衣解带,从容地脱下我的内衫,抚摸我身体的样子。想象他触摸我胸前的伤口,手放在我乳间,有意无意地碰弄那颗樱桃,一下一下,触感轻微又剧烈……
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叩弄下体,打开花穴,用他摸过的手指伸入,没入一指时,他身上那淡淡的药草香还没散去,好像他依然在房间一样,危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动情地自渎,眉眼极温柔又极冷漠,然后那味道渐渐淡了,在我没入第二指时,被满屋情欲的味道冲散,他的身影模糊起来,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只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一bō_bō快感,想象他抚摸我,玩弄我,进入我……
我泄了出来。
春风二师徒关系(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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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二师徒关系(林)| 春风二
大概是因为上次受伤的缘故,这次出门时,师父特意送了我一程。他把我送到了宗门的山下。
还是那一身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白衣,他坐在轮椅上轻轻咳了两声,嘱咐我小心谨慎,再不可伤了自己。
我一一应了。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枚平安符,系在我腰间。
我摸了摸,那枚平安符朴实无华,确实是凡物。
“听说凡人常以此求得亲人平安。”师父看着我笑了笑。
我低下头。心跳如鼓。
临走时,宗门里的师兄催促了我一声,转身时我清楚地听到他们用神念无所顾忌地调笑。
“空镜师尊还能出府啊?听说他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了,我以为连床都下不来呢……”
“他这样子也差不多了吧,灵根已毁,筋脉已废,空有一个名头而已,恐怕时日无多……”
神念间的对话自动屏蔽低等级,站在西南方向的两位师兄早已金丹,以他们还未过百的年纪算下来,当得起宗门里百年难得的天才一说,这时候在我面前嬉笑,欺我表面上筑基三层的懵懂不知,连侮辱师父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笑盈盈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还没出宗门,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我……现在这个感觉尤其明显,你有吗?”
“你是不是最近修炼太过,没有好好休息,”说话那人往师傅的方向看过去,“空镜师尊的修为已经降成筑基,我们是这群人里修为最高的,怎么会有人能在宗门里窥探我们呢……”
我收回目光。
走时,还能看到师父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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