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本无主,男儿当自强,我能做的,能帮的以此为限,男儿家不好扶持过甚,如果受不了军中苦楚,就回来,少府还是能进的。”
云琅捧着印信施礼道:“长辈赏赐,云琅无话可说,大恩不言谢。”
长平笑眯眯的道:“小郎可曾在淮南停留过”
云琅迷惑的摇摇头道:“蔡地在西,淮南在东,云琅未曾去过。”
长平叹息一声道:“想来也是,只是这豆羹之术你是从何处习来”
“豆羹”
长平见云琅一头雾水,就指指已经被宫人吃干净的豆腐脑碗。
云琅皱眉道:“这是豆花,也叫豆腐脑,如果用麻布包裹,放在木盒,压上重物,就会变成豆腐,如果放在浅盘里面继续压榨,就会变成豆干。
小子还从未听说过什么豆羹”
长平叹口气道:“蔡地云姓找不到你的踪迹”
云琅一脸黯然的从怀里取出申报完毕的户籍记录简牍递给长平道:“我现在是京兆阳陵邑人氏。”
“中山国乱,波及蔡地,逃户无数,云氏已经不可考。
云琅,你告诉我,你因何会淮南王秘术”
云琅听到长平说蔡地云氏已经不可考,绷紧的头皮立刻就松弛了下来。
只是,淮南王秘术是什么
长平继续叹口气道:“去岁,淮南王进京,给陛下敬献了名曰豆羹之物,听说是豆制成,我恰好在座,有幸分得一碗,与你今日所作豆花极为相似,只是一个干,一个稀,与你所说的豆腐更为相似,只是你做的豆花闻不到丝毫的豆腥味,也比淮南王敬献的豆羹白润的多,你做和解”
只要长平不追究蔡地云家,云琅就毫无畏惧,皱着眉头小声道:“淮南王是磨豆腐的”
“磨”
“是啊,把豆子泡水发胀,然后放在石磨上磨成浆,用麻布过滤掉渣滓,然后放进大锅里烧煮,如果此时不点卤,就是豆浆,喝起来与牛乳相似,每日喝一碗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如果将少量盐卤水倒进豆浆里面,豆浆就会变成豆腐脑也就是豆花一样的东西,只要再把豆花挖出来,用麻布包裹,压上重物豆腐就成了。”
长平愣住了,过了片刻才道:“这么简单”
云琅皱眉道:“这应该是人人都会的手艺啊,我还奇怪,家中老仆出去购买豆腐,他竟然没有买回来,只好自己做,难道说诺大的阳陵邑没有豆腐吃
等等您说的淮南王秘术就是怎么做豆腐”
本来啊,我的人生格言是不让别人看出我的本质是愚蠢的,就是我此生最大的胜利,我甚至把它写在我的微博上,现在,被你们看穿了,人生好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