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在他,则是猫捉耗子,在乎的不是吃下,而是玩耍的过程,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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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混乱,工作还是要继续的,活动在六一那天举行,一大早我就赶去指定地点换小礼服做头发化妆。
完工后往镜子里一照,吓得我心肝颤,那脸上,红的太红,白的太白,眼皮褶子里满是碧蓝碧蓝的粉,假眼睫毛根根分明,就我这样出去,活的能吓成死的,公的能吓成母的。
转头一看小李子,心里平衡了,小正太活脱脱化成一小太监了,那嘴唇,像刚喝了人血。
胡主任看着我俩的妆,脸上菊花像施肥过量,灿烂得骇人,但嘴里却说,很好嘛,很好地展现了我们教育部门年轻人的精神风貌嘛。
我心里阴暗地怀疑胡主任硬把我们带到这店里化妆肯定是跟……那胖胖的老板娘有一腿,可小李子却认为胡主任是和那瘦瘦的老板有两腿,和他一对比,我瞬间觉得自己心理还是很光明的。
不管这妆怎么乡土,最后还是像鸭子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