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多等几天让极品先表白呢!
生平憾事!绝对的生平憾事啊!
赵子墨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我太亏了,亏大了!”
顾城歌眼底含笑:“你亏什么了?”
赵子墨:“……”
亏死了好吧,不说先表白的比较倒霉,单就好几十天没有享受女朋友该有的特权比如亲吻什么的,就很亏好不好!
“傻墨。”
伴着又是好笑又是宠溺的声音,那张俊雅清逸的脸忽然慢慢靠近,并略略偏了头……
她在想什么他都能看出来吗?
然而,即使美色当前应该垂涎,赵子墨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以手掩嘴,支支唔唔着义正严辞:“唔的初吻勿能这么随便给你!”
顾城歌默默地看她一眼,伸手欲拿开她的双手,她却捂得更紧,一个劲地摇头。
没有任何准备,她怕她的小心脏受不住。
顾城歌放弃地收回手,平和淡然地吐出一句:“你牙齿上有脏东西。”
赵子墨:“……”
傻了。
顾城歌拿下她的手,她因为犯傻微张了唇,他伸出小指顺利从她门牙上勾出一小片黑红色的……
赵子墨:“……”
脸红了。
青了。
紫了。
母亲招待姑姑一家,端了不少点心在客厅,她出门之前顺手抓了一把乌梅……
太丢人了,就这样呲着一块乌梅皮跟人家告白!
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不可以?没有地洞老鼠洞也行!
办公室里当然不会有地洞也不会有老鼠洞,赵子墨只能故作镇定朝门边走:“我先回去漱口了吧……”
这会赵子墨觉得她自个儿其实挺矫情的。
因为,因为……在他靠近时她还捂着嘴,这会儿除了觉得丢人,她还觉得挺失落的,原来他的靠近,并不是想吻她……
手搭上门把,腰间却忽地一紧,一双大手牢牢攫住了她,他贴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颈脖和耳后根。
“不用漱口,我不介意。”
下一秒,赵子墨的身体已被扳转并按压在门板之上,顾城歌低头,攫住她嫣红水润的唇。
先是在她两片香软的唇瓣上辗转流连,缠绵不休,再是趁她不备撬开牙关攻战城池,肆意掠夺,仅此他并不满足,炙热的唇舌缠住她的,缱绻缠绵着与之起舞。
他贴紧她,压住她,长腿挤进她的双膝之间,双手从腰际往上扫,一手紧迫地压住她的肩背,一手用力扣住后脑勺,使两人牢牢贴合更加密不可分。
赵子墨只觉得……
大脑缺痒,呼吸艰难,全身无力,腿脚发软,这太太太销魂了!
为不致狼狈地滑下地,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腰身,若有似无地回应他热烈的激吻以换取痒气,然而她青涩且笨拙的动作引得他更加狂放肆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狂野的动作终于渐渐温和下来,也稍稍拉开了两人原本紧密的距离,在平缓呼吸的同时,唇舌慢慢地、缓缓地舔拭着被他蹂躏到红肿发亮的唇瓣。
当所有的动作停下来,他还静静地贴着她火热的唇瓣,舍不得离开那涤荡人心的香软,直到他双手的钳制不自觉地放松,使得她的身体略略下滑,才错开彼此的唇。
赵子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已被抽尽,即使双手还箍在他的腰身,也觉双腿发软,于是身体下滑后,在他施力扶住的一瞬间,她竟然往前一扑,主动投怀送抱了。
她挣扎着想站直,却发现完全没有力气,他已顺势把她扣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弥漫在颈项间,她羞窘不已,只好就势把脸埋进他胸口,平缓自己的呼吸。
良久,赵子墨才从浑浑沌沌中慢慢清醒,清醒后的她却成了乌龟,愣是缩着头不肯见人,顾城歌怕她蒙头蒙脑地不好呼吸,松开固定她的臂膀要扶直她,她却死死地箍紧他的腰,就是不肯放手。
顾城歌无奈叹气:“阿墨,你要一直这样赖在我怀里,我倒一点都不介意……”
话未完,某缩头乌龟已如受惊的兔子蹦开。
赖、赖在他怀里?
这行为太太太可耻了!
赵子墨又羞窘又尴尬:“我、我先回去了啊,表姐还在等我……”
“我送你。”
赵子墨后退着忙不迭摆手:“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很方便。”天哪,先放过她吧,接下来的时间还呆在一起,她大概会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一副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视线的模样,顾城歌也不勉强,只是双手惬意地放进裤兜,含笑望她:“阿墨,你不好意思了?”
赵子墨:“……”
又羞又愤狠狠地剜他一眼,但因为羞窘,那一眼剜得跟娇嗔一个效果,看着他唇角慢慢上扬的弧度,她没好气地用力踩他一脚,转身拉门。
气死人了,一副得了便宜还看人好戏的嘴脸!
然而拉开门后……
门外一左一右坐了两头门神,不约而同跷起二郎腿,都是一脸猥琐的笑,如果没有看错,方才拉开门的一瞬间,两头门神貌似都侧耳贴在门板上……
赵子墨只觉得,只觉得……
才冷静下来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腾地一下直冲大脑,顿时就面红耳赤,又羞又窘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他们调笑的目光下落荒而逃,因跑得太急,中途还带倒一张椅子,她趔趄一下,稳住身体后,顾不上扶起椅子,一溜烟出了门。
顾城歌在后面笑着摇头:他怎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