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满心起伏,心思厚重,待兀自沉默片刻,才按捺心神的道:“皇傅无需再解释什么,你所行之事,本宫皆理解。只不过,国之为大,幼皇为大,日后无论如何,还望皇傅以大局为重,在并未确定本宫是否有恙之前,莫要轻举妄动的离开皇城,从而,弃大旭于险境。毕竟,你是知晓的,大旭刚经战乱,兵力不盛,一旦有国来攻,大旭定水深火热,再者,朝中大臣大多是墙头之草,中看不中用,而邻国大齐,中立蛰伏,说不准也在伺机等待吞了大旭,是以这般大旭内外不稳的局势里,皇傅作为本宫最是倚仗信任之人,便该好生护在大旭京都,不让远在大英的本宫,心有不安才是。”
许儒亦垂头下来,神色略微起伏,嘈杂横涌。
待得片刻,他才敛神一番,缓道:“长公主之言,微臣记下了。微臣此番之行的确鲁莽,日后,自当三思而行,让长公主安心。”
凤瑶低声而应,目光在他身上瞬时扫了一圈,又道:“你能如此说,本宫自是欣慰,大旭能得皇傅这般人才,也的确是大旭之幸。”
“长公主过奖……”
“皇傅不必拘礼自谦,本宫也仅是在实话实说罢了。”说着,神色微动,话锋稍稍一转,继续道:“皇傅,本宫且问你,这世上有关大英的消息少之又少,连颜墨白都无法知晓大英的精准位置,你又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