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
就好像人在野外看见狼的那种恐惧。
对杀戮,对力量的恐惧。
“东西呢?”
男人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如同用一把生锈的刀慢慢磋磨着一块坚冰,沙哑而冰冷。
“回主人,属下的人找遍了他的屋子也没有找到……”沈醉抖得更加厉害,头也埋得更低。
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那个女人和孩子呢。”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一个月。”男人给出期限,“自己下去领二十鞭。”
“是。”
裸着身子默默受完二十鞭,沈醉动作迟缓地穿上衣服。刑堂的人手法很精准,每一鞭都只抽在那一处,现在背上的伤口只有一道,但是深可见骨,想来很是要休养一阵子了。疼痛的同时沈醉也暗自松了口气,这次幸好只是二十鞭。如果是别人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主人一定会当场杀了他。看来她在主人的心里,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只有她被允许进入这座小楼,只有她能接近主人。只有她……在他心里与众不同。
午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