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哥哥已经帮过我太多,我却不能一直心安理得。”
薄槿撕下一小块吐司,望向尉央,终于说出长大后一直压在心底的话:“毕竟我爸爸只是尉家养子。”
“傻孩子,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我都会叫他一声舅舅,这点毋庸置疑。”尉央叹息,执起水壶帮她冲泡红茶。
热水徐徐注入精致的瓷杯,尉央说:“我也吃过很多苦,现在回想一下,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后悔曾经做出的决定,可我不忍心再看你受苦。”
薄槿慢慢咽下那块吐司,微笑着说:“姐姐,我不苦。”
“上月布兰医生来贝伦为乔做定期检查,说起了你喉咙灼伤恶化的问题,我和乔非常担心。”
尉央将冲泡好的红茶杯送到薄槿面前,眸光恳切。“阿槿,接受我们的帮助,去做彻底的治疗,好吗?”
太阳渐渐升高,花园里一个男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