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筠装进包里,待要走,忽瞥见墙上字画,不由刹住脚步,细细观赏。
帘布挑起,内间走出几个人。
“哟,陶筠——”老唐干笑着,假装不知道她和冉靖的关系,“你怎么来了?”
陶筠脑袋嗡嗡响,强令自己镇定,假装没有看到另外两张脸,装作淡然对老唐笑说:“奉家师之名,前来取镇纸。”
“这样啊。”老唐向前几步,挡在陶筠和冉靖之间,“不是说他公子要过来吗?”
“他有事,我代替。那你忙着,我走了。”
说着,逃也似的钻进雨幕。
冉靖抬腿就要追,被老唐拦下。“你省省吧!”
雨势变得狰狞,雨搭被砸得噼噼啪啪响。陶筠单薄的身影一下一下冲击着大脑神经,冉靖挥开老唐,冲了出去。
“这头倔驴!”老唐骂道。
“喂,我怎么回去啊!”宁稚荣气得跺脚,“冉靖你混蛋!”
“这个……”老唐摸摸鼻子,“要不您坐着喝杯茶,雨小点了我叫车送你回去。这雨大的,车不好打啊。”
陶筠疾步快走,一手握着伞,一手紧紧捂着包,生怕镇纸有个闪失,杀了她也赔不起啊。伞